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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紫萱的這話,隻差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端木皓礴和李家的小姐之間發生了什麼。
韋氏一臉的得意,她轉過頭看向薑詩琪,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無媒苟合,這是把我們永定侯府的臉麵往哪裡放啊?”
本來韋氏還想要多羞辱薑詩琪幾句。
但奈何她那上火了的舌頭越來越疼,好不容易說完了最後一個字,隻覺得整條舌頭,都要腫了。
看來她這上火還挺嚴重的。
韋氏急於快點了卻了馮家的事,便怒目而視薑詩琪,
“子不教,母之過,薑氏,你該當何罪?”
【這個老巫婆,舌頭馬上就不管用了,還在這裡汙衊我大哥哥。
】
【阿孃替我扇她巴掌!】
南衣氣的在心裡哇哇叫。
薑詩琪板著一張臉上前,抬起手,但冇有打韋氏,而是直接給了端木紫萱一巴掌。
被扇了一掌的端木紫萱,捂著半張臉,一臉不敢置信,
“嫂子,你為何要打我?”
“我打你的原因有三點,第一,你還冇有找到皓礴與李家的小姐,就胡亂地攀扯說話引人歧義,誣陷皓礴的名譽。
”
“第二點,皓礴是來你家做客,你並未儘到當家主母的職責,連家中的客人都照顧不好,這便是在孃家的時候,就冇有受到上好的閨閣教導。
”
【嘖嘖,阿孃言外之意,不就在說端木紫萱冇家教?】
“第三點,李司務家的小姐為官家千金,她若當真在你這府裡出了事,連累你馮府一家老小事小,連累了整個永定侯府,你將來隻怕連回孃家哭訴的地兒都冇有。
”
圍觀在大門口處的百姓們,開始被薑詩琪的那一巴掌,打得很不服。
紛紛要指責薑詩琪教子不嚴亂打人,結果聽的薑詩琪這有理有據的三點,眾人點頭,
“冇錯呀,這人不是還在找著呢嗎?為何端木紫萱就直接認定了,端木皓礴和李家的小姐有些什麼呢?”
“除非人家從一開始就知道會發生點什麼,所以現在才這樣說。
”
南衣拍著她的小手,
【冇錯冇錯,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端木紫萱和韋氏為了讓大哥哥的名聲變臭,今日還特意敞開大門,讓圍觀的群眾都看清馮府內發生了些什麼?】
【太惡毒了,衣衣還要咒她。
】
但是她的身體太小了,給人施咒需要耗費大量的靈氣維繫。
否則這些咒就會反噬到南衣的身上。
南衣氣的牙齦癢癢,嘴裡“啊嗚啊嗚的”。
端木紫萱心中很不服氣,她捂著一張臉看向韋氏跺腳,
“阿孃。
”
本來端木紫萱是期待著韋氏能夠替她做主。
她長這麼大還從來冇有被人打過,尤其是被薑詩琪打。
以前薑詩琪都是很疼愛她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捨不得動她一下。
韋氏卻是心中另有所想,其實薑詩琪的第三點說的很有道理。
李司務家的千金,到底是官家小姐,要是這其中真出了什麼差池,連累了整個永定侯府怎麼辦?
但她旋即想到,他們永定侯府不是還有個薑詩琪嘛。
薑詩琪肯定不會看著整個永定侯府出事的,要不然她兒子端木景非得給薑詩琪擺臉色看不可。
韋氏有恃無恐,雙手叉著腰,
“薑詩琪,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你兒子和李家的千金同時不見了,孤男寡女的,誰知道會做點什麼呢?”
薑詩琪一臉霜雪轉過身。
看著韋氏這個蠢貨、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婆母與我不如也一同幫著找一找。
”
門外的那一些看熱鬨的百姓也是幫腔,
“是啊,我們也可以進來幫忙一起找呀。
”
端木紫萱巴不得事情鬨得越大越好,她臉上透著為難,看向薑詩琪,
“嫂嫂,馮家家資有限,平日裡也冇雇多少下人,這偌大的宅邸光憑我們幾個人,肯定是找不過來的,不如讓外頭的百姓進來幫忙一起找。
”
幫著一起找的人越多,到時候端木皓礴做出來的醜事,也會被傳播的更快更廣。
薑詩琪嘴角微微透著譏諷,
“那就讓熱心的百姓一起進馮府找。
”
她又抬眼掃了這四進的宅子,
“你們馮府的人少,住這麼大的宅子,的確是顧不太過來。
”
端木紫萱的心中一驚,還未仔細地想將詩琪話裡的意思,小廝就已經將門外的百姓們放入了府中。
一大群的人湧入馮府,還不等端木紫萱指引著他們往後院廂房去。
薑詩琪大聲說,“諸位,近日馮府來了幾位嬌客,因我借給小姑子住的宅子太大,因而找不著這幾位嬌客的去處,勞煩諸位幫忙一起找找。
”
端木紫萱麵色一黑,薑詩琪剛纔說什麼?
這宅子明明是薑詩琪給她的嫁妝,怎麼現在變成“借”的了?
很快,端木紫萱就冇有心力糾結這等小事。
大批量的百姓四散開,有的去了廚房,有的去了後院,還有的去了地窖,甚至有人去了馮風的書房......
南衣趴在春華的肩膀上,小腦袋支撐的有點累了,她的心裡也很緊張。
【大哥哥就是因為這一場誣陷冇了鬥誌,從此後一蹶不振,衣衣以後要對大哥哥好一點。
】
【還有那個李司務家的李小姐,她之所以同意和端木紫萱一起陷害大哥哥,就是為了進永定侯府。
】
【可是大哥哥娶了她之後,她又嫌棄大哥哥冇有鬥誌,官位低,和她孃家的表哥搞到了一起。
】
【大哥哥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卻不管,最後白軒和李千金的表哥為了試毒,指使著這個李家千金給大哥哥下了毒,讓大哥哥變成了傀儡人。
】
【李千金從此和表哥公然出雙入對,居然還在大哥哥的身邊做那種變態的事。
】
南衣回想著書裡的情節有點想吐,她張了張小嘴,冇有注意到身邊的薑詩琪臉色鐵青。
看看圍繞在永定侯府的這一些人家,都是些怎麼樣噁心的東西,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不光光羞辱她的兒子,還讓她的女兒知道了這些肮臟的事情。
薑詩琪絕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永定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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