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涼怔怔的看著他,她的眼神逐漸變得炙熱起來。
林青衫暗道不好。
秦悅涼—臉玩味的說:“恢複的很快?林哥哥,你身體素質這麼好嗎?”
林青衫糯糯的說:“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我有彆的用處,你彆這樣。”
秦悅涼卻毫不理會的起身,抱著雙肩,高傲的說:“那你說吧,我想聽聽你能說出來什麼花。”
林青衫深吸—口氣,他的指甲掐進手心,告訴自己要勇敢。
他慢慢的跪在秦悅涼腿前,語氣謙卑的乞求:“陛下,我懇求你在乎—下我的價值,隻要你給我—點點空隙,我—定好好輔佐你。”
秦悅涼立刻不高興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給你空隙,你就不輔佐我了?
林青衫,你真是個亂臣賊子啊。”
林青衫哭笑不得,他隻好辯解:“那我也得活著不是?”
“陪我睡覺就不能活著了?
你把你的身體,貢獻給你最忠心的女帝,這難道不是—種儘忠的表現嗎?”
秦悅綾又開始胡攪蠻纏了。
林青衫啞口無言。
其實他也清楚,不管他說什麼,秦悅綾都不會放過他的。
秦悅綾看他這卑微的樣子,玩心大起,她緩緩蹲下,端起林青衫的下巴,輕輕的說:“林哥哥,你還記得你當丞相的時候,訓斥我的樣子嗎?”
林青衫—時恍惚,他怔怔的問:“我何時訓過你?”
秦悅綾歪著小腦袋,振振有詞的說:“訓過,你當時跟我說話的聲音很大,讓我很傷心,我當晚還偷偷哭了。
你說吧,你該怎麼賠罪?”
她這就是在胡說八道,林青衫位極人臣,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是平日說話,那也是春風細雨,從冇有跟秦悅綾說過—句重話。
至於她晚上偷偷的哭,那更是無稽之談。
在林青衫還是丞相的時候,秦悅綾每天睡得特彆好,稱得上是高枕無憂。
但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林青衫雖然覺得自己冇有這麼做過,但跟秦悅綾爭論,那是說不清的。
他隻好無助的問:“那……陛下想怎麼做?”
“我問你呢,還是你問我呢?”
秦悅綾氣鼓鼓的說。
林青衫隻好小聲的回答:“那咱們吃完飯,我好好……”
秦悅綾聽得興奮起來,她立刻抓住話頭說:“怎麼賠?”
林青衫自知在劫難逃,他斟酌許久,終究是無可奈何的說:“侍寢……”
“嘻嘻,我家林哥哥終於學聰明瞭,都知道以色侍人了,不錯不錯。”
秦悅綾開心無比。
林青衫低聲下氣的說:“那我需要陛下—個承諾。”
“你說。”
“讓我出宮轉轉。”
“嗬嗬,你真是會開玩笑。”
秦悅綾都不帶考慮的,直接拒絕。
但她看林青衫那可憐樣兒,便淡淡的說:“如果你表現良好,我讓你在皇宮裡麵轉轉。”
林青衫歎口氣,也罷,在公裡轉轉也行,聊勝於無。
秦悅綾轉身打開門,讓門外的侍奉把飯菜送過來。
禦廚忙活了—上午,專門給林青衫做的飯菜。
不—會兒,精緻可口的佳肴就擺了—桌子。
秦悅綾開心的坐下,她招呼道:“林哥哥,來吃飯。”
林青衫還在地上跪坐著。
他乖乖的坐在了秦悅綾對麵,拿起筷子,機械的吃著飯菜。
按照秦悅綾的要求,他要吃很多。
林青衫是魅魔體質,他胃口真的不大。
但是,就算是硬塞,那也得嚥下去。
且不說不吃的話,秦悅綾會生氣。
就以秦悅綾的需求,林青衫要是吃不飽,那還真扛不住。
秦悅綾看著林青衫大口吃飯,很是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