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真想死……”
林青衫把右手放在嘴邊,快控製不住的時候,就咬一口手腕,以防止右手去解綁。
潔白纖細的手腕,幾乎被咬的通紅,馬上就要出血了。
疼痛,讓他能稍微清醒一下。
他隻覺得自己特彆悲哀,四天前,他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國丞相,現在竟然在皇宮之中,自己把自己捆起來,不停的發病。
這就是秦悅綾的陽謀。
就等著你發病。
林青衫還就一點辦法都冇有。
她甚至都不給林青衫熬過去的機會。
果然,房門被輕輕打開。
就看到秦悅綾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
她的時間卡的剛剛好。
“林哥哥,三天不見,你怎麼把自己捆在床上了?要不要我幫你?”
她笑著說,顯然是明知故問。
但是,看到林青衫這副作繭自縛的樣子,她的心跳也加速了。
一名絕色美人,就這麼手腳都被捆在床上,哪個女人能抵抗這種誘惑?
光是視覺刺激也就算了,這名美男子,之前還是位高權重、舉止端莊的丞相呢。
“滾!你快滾!”
林青衫絕望地叫罵。
他氣的雙目流淚,冇辦法,他現在的身體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會流淚。
弱小無助可憐,魅魔體質的男子,就是這麼的楚楚動人。
秦悅綾纔不會走呢。
她等的就是這個時機。
她關上門,俏生生的站在他麵前,將一枚拓影珠懸掛在合適位置,然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髮。
林青衫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浸濕,被她這麼一揉,顯得更加淩亂。
“林哥哥,求我,我幫你呀。”
林青衫想把頭從她手裡挪開,但是,她的手莫名的有股魔力,讓他忍不住去蹭。
他像是討好主人的小狗,用額頭去接觸秦悅綾的手心。
這是女人!
是他的解藥……
“林青衫,你還聽得到我說話嗎?”
秦悅綾摸著他的臉,輕輕的問。
林青衫的大腦已經被魅氣控製,他艱難的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
“綾兒,幫幫我行不行?你行行好,我真的很難受。”
“你喊我什麼?”秦悅綾瞬間心情大好。
這三天可不是白等的。
其實喊綾兒也還行,她不介意當一次晚輩。
但是,當務之急是讓林青衫接納自己,所以,他還是得喊尊稱。
“陛下……”
“嗯?又喊錯了。”
林青衫終於徹底服軟,他用臉在秦悅綾的手心中不停地蹭著,希望能從這涼絲絲的手掌中獲得一絲清明。
但很可惜,他接觸越久,腦子越亂。
他終究無奈的輕喚:“妻主……”
秦悅綾則半蹲在他麵前,溫柔的說:“那你告訴我,我愛你這三個字,怎麼說呢?”
林青衫那雙目還是發紅,他喉嚨滾動一下,喘著重氣,突然悲鳴一聲:“秦悅綾,你不得好死……”
“你還在咒罵我,嗯,你可真是倔驢啊。
還要掙紮嗎?”秦悅綾好整以暇的說。
“秦悅綾,你就是無恥小人……”
“秦悅綾,我要弄死你……”
“秦悅綾,我……我愛你。”
……
“妻主,我愛你。”
“陛下,我愛你。”
“妻主,衫兒要死了……”
……
“秦悅綾,你夠了!”
林青衫用被子捂著頭恨恨的抱怨,他不想聽自己發瘋時候的亂叫。
但是,坐在他身邊的秦悅綾則一遍又一遍的放著他的拓影記錄。
“林哥哥,你看看不?你是不是都想不到你的腰部力量竟然這麼發達?”
秦悅綾評頭論足的說,她扯過林青衫頭上的被子,一臉揶揄的說。
林青衫俏臉緋紅,他把頭埋進枕頭,甕聲甕氣的說:“秦悅綾,你適可而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