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計已定,我們就如此,破奴酋老巢,若敵人回援逼之,再出海直下江南。”
紀塵想讓沈煉他們先帶人偷往遼東。
而自己則是率支敢死隊去鬆山城下報信,好讓其堅持的更久一些。
“大人,您的計劃冇問題,可是您一人帶數騎去鬆山城報信是否太危險了一點?”
紀塵是懂得破窗理論的。
現在沈煉的注意力完全到了另一件事上。
完全不反對去盛京了。
因為盛京比突破鬆山封鎖線確實安全的多。
世人皆知,建奴主力此刻就在那裡。
“確實.......”
聽得沈煉的勸誡。
紀塵摸了摸下巴。
目前隊伍裡最高的都才三級騎兵,跟著他去衝線,怕不是一個都回不來。
高貴的名門可以不需要隊友。
聽得紀塵一聲‘確實’。
沈煉和丁修都稍稍鬆了口氣。
但下一刻。
他們再次感覺要炸裂了。
“那我自己一人去吧。”
丁修睜大了眼睛。
他本來以為自己夠囂張了。
當初會毫不猶豫一個人去麵對十三騎。
後來。
他以為這位大人表現已經夠猛了。
一人追著二十多騎殺!
甚至那還是重騎。
現在。
他才知道。
之前都還不是大人的極限。
現在這位大人要一人去衝十幾萬騎兵的封鎖線!
“毋庸多言,我意已決!當初子龍一人長阪坡,我也可以一人鬆山線!”
“求求您還是帶幾個人吧!”
沈煉不從。
三國演義是假的。
而且就算是假的。
裡麵曹丞相還不讓放箭呢。
而建奴,還有火器!
一個人怎麼衝的過去!
“計劃有變.......”
紀塵突然臉色一變,眉頭一皺。
他感受到了騎兵的呼嘯聲。
敵人很多。
四麵八方合圍而來。
看來接連的隊伍失蹤,還是讓建奴察覺到了不對。
已經推斷出了他們的活動地,現在多方向,風捲殘雲般席捲而來。
也是。
建奴奴酋都在這兒,戒心肯定是拉滿了的。
從這幾天野怪數量開始減少就能看出些許端倪。
“敵襲!列隊,錐形陣!”
紀塵喝令。
即刻。
全員登馬。
跟在紀塵的身後列隊而立,同時拿出自己的長杆武器。
抗線兵有盾,弓兵則無盾。
虛假的騎砍玩家,排兵佈陣,忙活半天。
真正的騎砍玩家,F1F3!(全員衝鋒)
紀塵再次一馬當先,衝將出去。
勇戰派使人熱血沸騰。
“弓馬騎射灑熱血,突破重圍顯英豪。跟我衝!”
紀塵意氣風發,感覺自己瀟灑極了。
很快就看見了急匆匆來交戰的建奴騎兵。
紀塵搭弓,射箭。
而他身後的弓騎兵則冇有袁神啟動,萬箭齊發。
因為這所謂的弓騎兵,其實就是馬上步弓而已。
命中率低迷的很,很容易浪費箭矢,切武器也不快,真個撞到一起還拿著弓冇切出刀那可就樂了。
所以乾脆直接衝,他們就不放箭。
紀塵迅速射死了幾頭建奴過後。
也放下弓,抽出了長槍。
看著前麵黑壓壓的騎兵軍團,感受撲麵而來的勁風。
紀塵不覺害怕,反而感覺一腔熱血上湧,興奮起來了。
對!
就是這樣!
騎兵對衝,想想就刺激。
正麵殺穿超級爽啊!
“騎兵連!衝鋒!!!”
雖然這樣喊著。
但紀塵卻將自己的隊伍甩開將近五十步。
一人與氣勢如虹的黑潮猛然相撞!
那一刻。
都能看見建奴的扭曲臉龐,聽見飽含恐懼,撕心裂肺的尖叫!
紀塵太猛了!
當場掀飛幾人!
“憑一人之力,打倒他媽的整個世界!”
紀塵以巨鯊天王的笑容殺上去!
手上的長槍在這樣的禍禍下,又到了震毀的邊緣。
更輕鬆打敗對方的方法不是冇有。
但他就是要正麵鑿穿這支騎兵!
給他們回憶下一漢當五胡的恐懼!
強者不任性,還做什麼強者?
他一直是個顛佬啊!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紀塵無情踐踏著這些不久前還在耀武揚威,作威作福,屠殺明人的建奴。
不管他們如何哀嚎,如何逃跑,如何掙紮依舊無用!
隻是他手上的長槍又經不住了。
槍。
應該以刺為主。
卻被使成了棍子。
突然就裂開,斷成兩半。
紀塵將兩截長槍擲出,又帶走兩人。
而後,他猛然躍起。
如拎小雞崽子一樣。
把一個建奴抓住,拿住他的雙手就當做兵器。
他連續抓了兩個建奴,再猛然跳上一匹新的馬。
直接將人當棍子耍。
這一幕直接打爆了建奴的世界觀。
一個人,連帶著鎧甲,起碼有兩三百斤啊!
你踏馬拿著兩個人,這怎麼耍的動的?
此刻再後麵的都能看見,前麵有一個殺神,直接提著他們的人當武器使了!
而且眨眼之間,他們的兩個人就要被錘成肉餅了!
這一幕太恐怖了!
方纔還氣勢洶洶,欲與紀塵決一死戰的建奴騎兵,此刻已亂作一團。
紀塵就像一塊巨石,直接將這黑潮分開,破掉了他們的衝鋒陣型。
有人急速勒馬。
有人趕緊轉向。
這導致有人撞在一起,甚至還有一下子撞到旁邊人刀口上的。
“廢物建奴!好好的騎兵對衝你被你們搞成這樣!你們應該給我跪下道歉,冇有讓本大人儘興!”紀塵咆哮。
僅是怒吼的聲音。
就嚇得一些建奴瑟瑟發抖,苦膽都要裂開。
而與之相對。
紀塵部下此刻無比興奮,衝進來,殺的無比凶殘。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這支建奴騎兵就被生生鑿穿,四處潰逃去了。
“尊敬的........”
一個貴族模樣的建奴。
“說你麻痹的鳥語!漢語是宇宙通用語不知道嗎?!”
紀塵暴怒,套住對方的脖子,猛地一揚鞭。
“走你!”
紀塵帶部隊風捲殘雲而去。
騎兵拖屍是傳統,不得不嘗。
..............
鬆山城下。
建奴一如既往的無恥。
綁著明人勸降。
兄弟一在城上,一在城下,親人淒苦互望,互相悲泣,隻能淚眼模糊。
守城明軍,不發一矢。
他們隻能氣的跺腳,無力挽回這一切。
“該死的蠻夷!掠我神州,率獸食人!”
有將領落淚,為自己的廢物感到無比心碎。
外不能抵禦蠻夷,內不能平定起義。
窩囊,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