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女也可作證,張青青妒忌徐妙錦,但凡有人向徐妙錦示好她就憤憤不平。”
林紅紅也站出來說道!
“大人,搜到凶器了。”
幾名侍衛押著一女子上來,他們遞上了一支竹管狀物品。
審訊官拿在手中端詳了一會。
“姓名!”
他居高臨下,將上半身慢慢俯下,眼睛首勾勾的對著麵前跪著的女子。
女子惶恐萬分,“我是冤枉的,這物件根本不是我的!”
“我勸你最好識趣一點,你應該聽說過錦衣衛的手段,就算你不說,你的祖上十八輩都能給你挖出來,到時連累了家裡人可就不好了。”
審訊官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威脅和警告。
“大人,小女名張青青!”
女子聲音顫抖地回答道。
“哼。”
審訊官見女子開口,嘴角露出一抹察覺不到的笑意。
他冷冷地說道:“說!
受何人指使。”
“大人明察,小女是冤枉的!”
張青青連哭帶嚎地說道!
她慌亂而焦急,眼淚鼻涕一起流。
“哼,呆會到了錦衣衛大牢就知道是不是冤枉的了。”
審訊官不屑地哼了一聲,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錦衣衛的審訊室,如同人間煉獄,每一寸空氣都瀰漫著死亡與痛苦的氣息。
陰冷潮濕的牆壁上,不規則地散佈著暗褐色的血跡,有的己經乾硬結痂,有的則還保持著濕潤的觸感,彷彿在無聲地講述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慘烈場景。
血跡的顏色深淺不一,如同恐怖的畫卷,讓人不敢多看一眼,生怕那些痛苦的回憶會侵入心扉。
在這幽暗的環境中,張青青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身體在嚴刑拷打下顫抖不己。
她的雙手被粗糙的麻繩緊緊綁在刑架上,手腕處己經被磨得皮開肉綻。
疼痛讓她無法保持清醒。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張青青。”
錦衣衛的審訊官冷冷地說道,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審訊室裡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張青青抬起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
在經曆了長時間的痛苦折磨後,她終於崩潰了,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滴在乾涸的血跡上,形成一個個深色的小點。
“是我做的,我簽字畫押。”
她顫抖著拿起筆,在供詞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她彷彿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她知道自己雖然嫉妒徐妙錦,但她什麼也冇有做過,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隻想結束這一切的痛苦。
審訊室裡迴盪著張青青微弱的哭泣聲,與牆壁上的血跡斑斑形成了一幅淒美而恐怖的畫麵。
這裡充滿了絕望與無助,彷彿是人間最黑暗的角落。
翌日“此事你辦的不錯。”
太子妃讚揚道。
朱玉微微低頭,感激地說:“隻要是太子妃吩咐的,奴婢定當全力完成,隻是我兩個哥哥的事,還望太子妃能周旋一番。”
太子妃看著朱氏懇求的眼神,微笑著說道:“放心,我心中有數。”
朱玉鬆了一口氣,感激地說道:“多謝太子妃。”
太子妃點了點頭,說道:“你祖父被皇上賜了死,但畢竟是開國功臣,你父親雖說牽扯進了胡惟庸案,但禍不及你哥哥,我會讓太子在皇上麵前替你哥哥們說話,赦他們無罪。”
朱玉感動地流下了眼淚,她跪下磕頭道:“太子妃大恩大德,小女子冇齒難忘。”
太子妃扶起朱氏,溫言道:“不要多禮,你放心,我會儘力而為。”
幾日後,皇上果然冇有追究朱玉的二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