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去做暗燈,幫賭場做事,賺大錢去了。
接下來幾把,我的注意力全在荷官身上。
看了一會兒,終於看出了門道。
我發現,每次荷官和禿頂打配合時。
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看下自己的手錶。
世界各地的賭場裡,都是冇有表的。
目的就是讓賭客們忘記時間,沉浸牌桌。
而荷官上班時,不許帶手機。
荷官的製服,也冇有兜。
主要是為了防止他們偷藏籌碼。
但為了控製牌局時間,就允許荷官帶手錶。
這個局的問題,就出在荷官的手錶上。
手錶上,應該是有個探測器。
也就是說,荷官利用手錶,知道點數後。
再用手勢,告訴禿頂是否補牌。
不過我還是有些奇怪。
2000年左右,這種探測設備價格昂貴。
冇有十幾二十萬,肯定買不下來的。
就是想買,也很難找到渠道。
一個荷官,社會地位不高,賺的錢也不多。
他怎麼可能搞到這麼一塊,精緻的探測手錶呢?
又隨意的下了幾把後,我便起身。
給蘇梅發了一條簡訊,讓她到場子外麵找我。
“發現問題了?”
一見到我,蘇梅便迫不及待的問說。
我點頭。
“對!”
“那我安排人,現在就去抓他們現行!”
“等一下……”
我知道,蘇梅有些著急。
畢竟,禿頂在他們這個局上,已經拿走了小一百萬。
但他們這個出千,和彆的出千不一樣。
隻要把手錶拿下,他們不可能不承認。
“梅姐,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大張旗鼓的抓。那禿頂估計快撤了,你可以安排人手,在門外攔住他。至於那個荷官,你等他發完這局。換荷官時,再把他帶走。但一定要注意,千萬彆打草驚蛇,讓他有機會把表弄冇了!”
這麼做,也是為了賭場的聲譽考慮。
荷官出千,和賭客冇什麼關係。
但賭客聽了,心裡也會不舒服。
畢竟,冇人願意在一個有老千的場子裡賭。
“荷官?”
蘇梅瞪著漂亮的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
她剛剛還以為,我說抓到的,隻是禿頂。
“對!”
我點了點頭。
把兩人出千的方式手法,詳細的講了一遍。
蘇梅聽完,氣的咬牙切齒。
“這個敗類,反骨仔。今天我必須讓他付出代價!”
說著,蘇梅又把她辦公室的鑰匙遞給我。
“初六,你先去我洗浴的辦公室等我。一會兒人我安排完就過去。如果他們不承認,你來給我負責點破!”
我點了點頭。
直接去了蘇梅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漆黑一片。
我冇開燈。
走到窗前,看著樓下的燈紅酒綠。
空曠的辦公室裡,還殘留著淡淡清香。
我知道,這是蘇梅的體香。
蘇梅很漂亮。
可以說,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
但今晚,確切的說,是一會兒。
這個女人就將屬於我。
我用這種方式,得到蘇梅。
有人一定會覺得卑鄙。
但我不在乎。
我苦學十三年的千術,唯一的目的,就是贏。
贏錢,贏女人,贏天下。
更要贏那個讓我父親斷手斷腳的人。
雖然,我還不知道他是誰。
點了支菸,剛抽了一口。
門被推開了。
黑暗中,一股熟悉的馨香,也飄了過來。
“你怎麼不開燈?”
蘇梅回來了。
她的身後,還有若乾安保,押著禿頂和那位荷官。
我冇回頭。
依舊站著窗前。
我不想荷官和禿頂看到我。
雖然我知道,我的老千身份,會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
但我還是想能隱藏,就儘量隱藏。
透過辦公桌旁的試衣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