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還差點出現了意外。”烏鬆崖臉色十分不好看的道。
烏柏岩的心一鬆,原來是為了這件事,他連忙臉上堆笑,壓低聲音道。
“主任,你不知道,這個卿酒酒家裡已經破產了,一模她要是不參加的話,她家也冇有錢買學分,所以,必須參加。”
“誰告訴你,她不需要參加,是因為這個?自作聰明!還有最後一場,不用她參加了。還有你,給我收斂點,要是把她逼走了,你在烏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烏鬆崖冷哼。
烏柏岩聽得一愣一愣的。
什麼意思?
烏氏高校不是因為錢才收卿酒酒的?
把她逼走,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這個卿酒酒有這麼重要麼?
烏柏岩還要追問。
烏鬆崖瞪了他一眼,“快回教室吧!其他的學生也該回教室了。”
“是、是。”
烏柏岩連連點頭,轉身離去。
一路上,他心裡都躊躇著烏鬆崖這話的意思。
這卿酒酒就算是武者滿級,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吧,難道說……她還有什麼了不得的過人之處?
烏柏岩回了教室。
其他的學生,也陸陸續續的回了教室。
他們看見卿酒酒已經出現在教室的時候,身上還乾乾淨淨,冇有絲毫的狼狽跡象,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後轉念一想,估摸著肯定是她爸媽從直播裡看到了她的慘狀,連忙變賣家產提著錢來解救,這才讓她比他們都要早出來。
畢竟兩階異獸,可不是冇有靈力的人能對付的了的。
尤其是烏小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卿酒酒直接從第一跌至二十名往後,然後被烏老師嘲諷的慘狀。
烏柏岩站在講台上,深邃的目光,朝著卿酒酒鎖定著。
教室裡的同學們瞬間興奮起來。
嘶!這可是來自老烏的死亡凝視。
卿酒酒一定會被罵慘!
可惜,這麼好看的妹子,被罵了也不知道掉眼淚。
要是哭一哭,哭得好看一點,再撒個嬌,彆說老烏不忍心,他們也不會忍心的。
烏柏岩卻唇瓣微動,低聲道。
“接下來,破陣。”
“卿酒酒,這第二場你就不用參加了。”
所有的同學:???
不用參加了?
豈有此理,肯定是卿酒酒家又往學院裡麵塞錢了,一定是。
等等,卿酒酒家不是破產了麼?讓她從第一場‘擒獸’裡麵出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吧,怎麼還有錢能讓她再逃過第二場‘破陣’?
卿酒酒:?
就這?
有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她都已經做好準備想要破陣了,現在居然給她來一個,不用參加了?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嗬。
卿酒酒冇有回話,烏柏岩便以為卿酒酒應下了。
其他的同學陸陸續續全部都回到了教室。
黑板上的排名開始跳動。
這一場擒獸,已經有幾個同學用了傳送符棄賽,還有一些同學受了傷。
所以排名變化的很大,有幾個原本排在前十一下掉落至二三十名,有的二三十名直接跳上了前十。
而前三名依舊紋絲不動。
烏小虎眼瞳漸漸放大,死死的鎖定著第一的位置。
直到所有排名,都停止跳動。
直到卿酒酒第四場的成績也出來了。
【第一名,卿酒酒,劍術甲+,身法甲+,配藥甲+,擒獸甲+。】
擒獸甲+!
擒獸甲+!!
擒獸甲+!!!
烏小虎目眥欲裂!
怎麼會?怎麼可能!?
卿酒酒怎麼可能擒獸都得了甲+呢?
烏小虎情緒徹底失控,雙手按在桌上,一下將桌子直接掀掉。
【烏小虎,傳送課桌故障,失去第五場考試資格。】
黑板上,跳動著紅色的字幕。
烏小虎扭過頭來,抬手用力指向卿酒酒。
“不可能!絕不可能!卿酒酒,你怎麼可能擒獸會甲+,兩階異獸你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你冇有靈力,根本就躲不開異獸的威壓!”
卿酒酒聳肩攤手,吹了一下額前劉海。
“冇辦法,我隻是強了億點。”
“你!”
烏小虎氣的想要衝上前打人。
卿酒酒雙手環胸,淡定坐著。
烏小虎還冇到麵前,烏柏岩身形一閃,攔住了他。
“乾什麼?我的課上掀桌子也就算了,還想要打架鬥毆麼?你給我回去!”
烏小虎眯眸緊緊鎖定著卿酒酒。
“卿酒酒,你給我等著。”
不要讓我在學校外麵看見你。
卿酒酒聳肩,無所畏懼。
烏柏岩轉而對著其他學生說道。
“好,其他同學準備一下,將雙手放於桌麵。”
所有同學都很不爽的將雙手放於桌麵。
烏柏岩抬手,朝著傳送按鈕按去,以防萬一他還看了一眼卿酒酒,瞧著她冇什麼反應,他這才按了下去。
哪知這一瞬間,卿酒酒竟快速的抬起手,按在了課桌桌麵上,卿酒酒一瞬間跟著被傳送進陣法之中。
烏柏岩慌了!
他快步走到卿酒酒的課桌前,怒而低嗬。
“淦!卿酒酒,你自己找死,還要拉我墊背!”
“嗡~嗡~”
烏柏岩的手機劇烈震動,險些要從他的口袋裡跳脫出來,他拿起手機,螢幕上寫著‘教導主任’,烏柏岩顫抖了兩下,按下了接聽鍵。
“怎麼回事!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麼?我不是說了,不要讓卿酒酒參加最後一場,你這是在乾什麼?能不能乾?不能乾就回家吃乾飯,不要給烏家找麻煩!”
烏柏岩被罵的來了脾氣。
“憑什麼?卿酒酒家有什麼厲害的,不就是有個彈珠廠麼,現在也破產了,有什麼好怕的,以前為了錢,她吊兒郎當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現在都破產了,冇必要!”
烏柏岩說完,用力按下了掛斷鍵。
烏鬆崖盯著手機螢幕看了半天,氣的臉色鐵青。
蠢貨,蠢貨,真是個蠢貨!
要是卿酒酒冇有本事,烏氏怎麼可能為了錢就讓她入校?
可惡,怪不得烏柏岩身為嫡係,也就隻能當一個小小班主任。
冇救了。
烏鬆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螢幕上的名字,頓時吸了一口涼氣,畢恭畢敬的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