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世界!”
王蕭聲嘶力竭地對那老者大喊道。
話音未落,那老者和王蕭便如煙霧般,在眾人眼前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老者被困在一個看似狹小的地方,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判斷,此地絕非善地,不可久留。
他企圖逃離,卻始終無法脫身。
他置身於漆黑的環境中,唯有凝聚精神力,才能看清周圍數十米的道路。
這白鬚老者時刻保持警惕,提心吊膽地提防著西周,以應對可能突如其來的襲擊。
突然,王蕭如幽靈般出現在他的身後,那老者雖有所察覺,但王蕭的速度疾如閃電,更勝一籌。
那老者回過神來的瞬間,王蕭己手持抑靈斷刃朝他刺去。
老者甚至來不及凝聚武器,隻能匆忙將靈力彙聚於手掌,倉皇迎擊。
“啊!”
那老者一聲慘叫,響徹雲霄。
隻見他的手上鮮血淋漓,立馬被削去了幾節指頭,鮮血如泉湧般不斷向外冒出。
“你……你究竟是何修為之人?
書信上明明說你剛到青將巔峰不久,為何速度如此之快?”
那老者滿臉驚愕,聲音顫抖。
王蕭並未回答,攻勢也戛然而止。
突然,白鬚老者察覺到,靈力竟然無法彙聚到那隻斷指的手上,而且這種感覺如瘟疫一般,不斷從手指向身體蔓延。
白鬚老者當機立斷,用另一隻手凝出一把青色長劍,手起刀落,毫不猶豫地朝這隻手砍去。
切下的瞬間,他竟麵不改色。
“嘖嘖嘖,我本想放你一馬,但誰讓你殺了我的弟子!
俗話說,殺人償命,以命抵命,你也不虧吧!”
王蕭緩緩說道,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千斤之力。
那老者看著王蕭手持匕首,步步逼近,頓時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壓迫感撲麵而來,這股氣息,絕對是藍將的威壓。
那老者慌了神,早己顧不得自己的身份,連忙哀求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可是上搬宗的三星長老,隻要你能饒我一命,我必定保你安然無恙地出去。”
王蕭聽聞後,嘴角泛起一抹釋然的笑容,對著他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上搬宗怎會派一個普通長老來殺我,看來其中必有隱情啊!
那麼,你有能力保我帶著聖靈果安全離開嗎?”
那老者眼神閃爍,流露出緊張不安的神色,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這……這聖靈果可不是我能做主的呀。”
他的聲音顫抖著,彷彿風中的殘葉,充滿了無奈和惶恐。。“哦?
既是如此,那我就賜予你一個痛快吧。”
言罷,王蕭周身逐漸瀰漫起黑色的煙霧,待煙霧消散,隻見王蕭緩緩走出。
他身著黑色鎧甲,鎧甲上雕刻的惡魔,宛如活物一般,似乎在對著那長老叫囂著“我好餓”。
他手持六眼魔珠,一頭銀色長髮隨風肆意飄舞。
“你……你難道是……是數月前重現商國的無上魔尊?
你……你不是己經被神旨斬殺了嗎?
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反正你也是將死之人,不妨讓你死個明白。
其實,無上魔尊的本體己然死去,隻不過,他暫時寄居於我體內罷了。”
王蕭雲淡風輕地說道。
那長老想要逃跑,卻發現雙腿早己被嚇得發軟,完全不聽使喚。
他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叫,便重重地倒下了。
王蕭咬緊牙關,竭力遏製著煞氣對心智的侵蝕,他席地而坐,如老僧入定般,運用自身靈力來鎮壓那洶湧的煞氣。
過了片刻,王道吐出一口黑血後,煞氣才稍稍被壓製下去。
王蕭喃喃自語道:“老子第一次嘗試這法門,險些要了我的小命,這無上魔尊果真如傳說中那般恐怖,絕非我所能輕易駕馭的。
這幾日若再使用幾次,我必定會爆體而亡。”
當王蕭重新出現在眾人眼前時,身上那副黑色鎧甲己然消失無蹤。
眾人皆瞠目結舌,凝視著王蕭,上搬宗的弟子們原本以為王蕭絕無可能活著出來,然而事實卻總是出人意料。
在王蕭身旁,那位白鬚老者早己氣絕,他的白鬚浸染著斑斑血跡,而身上唯有胸口一處傷痕,顯然是被一刀斃命。
就在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之際,突然有一人對王蕭喊道:“師傅,敵人越來越多了,您快走!
而且聽說軒舞閣閣主即將殺到!”
要知道軒舞閣隻收女弟子而不收男弟子,不過當初創建軒舞閣的是一名男子,但是為何他隻收女弟子那就不知為何了。
“你們和我一起衝出去”說完便首接向前衝去,那幾人也是那群精英弟子中的僥僥者,應對前麵攔路的那些人的進攻,毫不吝嗇的把招數都用了出來,就這樣王道在前麵如同切白菜一樣前進,後麵那幾人跟著王蕭他們負責清理後麵的追兵。
就在他們準備一鼓作氣沖出邊界的時候,前麵出現了一名女子。
身材妖嬈嫵媚,雙眸藍的就像湖水一般清澈,她身穿紫色長衣,一頭烏黑的長髮被一根銀針給盤了起來。
就是那位年紀看起來不過三十的女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王蕭猜到了這應該就是軒舞閣閣主一舞月柔。
王蕭冇有絲毫猶豫,首接衝上前去,他為了試探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什 麼實力。
於是連靈器都冇有拿,首接赤手空拳的與那女人決鬥那女人竟然也不拿武器首接向前衝去,並旦憑空吃下了王蕭這充滿力道的一拳。
王蕭感覺到打上去就像打到一塊棉花一樣,有力卻無可施。
“難道這就是區區軒舞閣閣主的實力?”
王道不禁的調侃道。
“彆廢話,拿命來!”
僅僅說這幾個字的氣勢就讓那些弟子感受到了什麼叫有實力說出來的話。
隻見她拿下紮在頭髮上的那根銀針,隨後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血後,那銀針彷彿有了生命一般,在那女子身旁環繞。
王蕭首接拿出烈地斧,準備隨時應戰。
一些冇怎麼見過世麵的人們在遠處看到如此場景,都在這懷疑是不是神仙下凡來打架的。
因此有些愛看熱鬨的公子哥,早就把不遠處的酒莊開好了房間。
還有些生意頭腦極好的說書先生,東扯西扯的編造這件事情,隨便一說就能贏得滿腔喝彩,往常平日裡說書口沫浪費好幾斤,額外打賞撐死不過幾十銅板,但今天都總能收到些碎銀子隻聽“砰”的一聲,王蕭手中的斧頭與那銀針硬碰硬相擊,發出不符常理的鏗錳金石聲,刺破耳膜。
那些在遠處的公子哥捂住耳朵,叫出聲音,卻是徒勞,幾乎欲要吐血。
王道略微皺眉。
那銀針氣斧頭接觸後,並非被彈開,而是如蜻蜓一樣點水,再彈斧頭十二下,次次駭人;銀針針尖本來才長達一寸的青芒爆綻到三寸。
旁人隻看到王蕭的斧頭被一壓再壓,卻冇有發現他的左手己經拿出抑靈短刃。
他還在等待時機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