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大小姐。”
掛斷了電話,顧培第一時間撥通了霍言璽的電話。
“喂,小顧?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三爺,霍總出事了。”
霍言璽本來悠閒地坐在長椅上,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冇了,神情暗沉的可怕。
“怎麼回事?”
顧培:“事情的經過有點複雜,現在棘手的是霍總的情況,他受的傷並不重,但是卻昏迷不醒,連醫生也查不到原因。我想,是不是可以請薑小姐來幫忙!”
如果換做以前,顧培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是自從薑回出現後,發生的一係列事,不得不讓他對薑回另眼相待。
而且據他所知,霍總出國前,薑回就有說過,這次的遠行會有波折,為此她還給了霍總一個鐲子。
兩車相撞時,一根直直的鋼鐵插破車身,直衝霍東臨的命門,卻在離霍東臨還有半根手指的時候停住了。
那一瞬間,顧培不知道該說霍東臨福大命大,還是因為有那個手鐲的保護。
霍言璽聽了顧培的話,沉默了兩秒,“行,我知道了,你照顧好小四,薑小姐那邊我來處理。”
霍言璽雖然是這樣說的,可是他現在人在巴黎喂鴿子,這不禁讓他心急如焚,他在心裡考量了一番,最終鎖定了一個目標。
白懷南翹著二郎腿,坐在馳遠老闆的辦公室,他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被人壓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人。
他抵了抵後槽牙,“許定山,說說,我哪裡惹到你了,我記得我跟你好像冇什麼交集呀。”
許定山被人壓著,姿勢屈辱,眼神裡卻滿是怨毒。
“白懷南,你好好地做你的富二代不好嗎?你為什麼要跑來跟我們搶飯碗?”
“賽車對你而言就是消遣就是玩票,但是對於我們而言,卻是我們賴以生存的事業。你為什麼要跑來跟我們搶?你知道我們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嗎?就因為你,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都怪你,這一切都怪你。”
“我艸!”白懷南隻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強大的衝擊,他“啪啪”地鼓著掌,“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強盜理論,你牛逼。”
許定山冷笑,“像你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少爺,就應該繼續在象牙塔裡呆著!”
白懷南猛地發力,一腳踹在他的心口,踹的他直接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就痛都叫不出來。
白懷南等他緩了過來,開口道:“彆他媽的跟我說什麼們,誰跟你就我們了,你自己無能、怯懦、自卑,彆拉上彆人。老子是玩票,老子是消遣,但是,老子玩兒著都比你這種廢物強,而且老子還有錢。怎麼?不服?憋著!”
“白懷南,你不得好死!”
白懷南冷哼,“我會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你絕對好不了。”
直到這時候許定山才感覺到了害怕,他一臉驚恐的看著白懷南。
馳遠的老闆立馬上前,“白少,這人怎麼處理?”說著他做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白懷南:“…………你他媽的有病吧,現在法治社會,當然是告警察啦!”
聽了這話,許定山暗暗地鬆了口氣。
“給我請個好律師,花多少錢無所謂,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如果哪天我在監獄以外的地方看到他,那麼你們馳遠就完蛋了!”
許定山目眥欲裂,“白懷南,你他媽的……”
這次他冇有叫出口,按著他的人直接捂住他的嘴把他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