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楊凡若有所思的嘀咕道。
“不就是鎮上那個做廣告的老闆嘛!”說起此人,張玉蘭的神色頓時有些不屑。
“他之前帶著兩個女人去走陳忠那王八蛋的關係,被我逮了個正著。雖然此後明麵上好像冇什麼事了,但暗地裡肯定還有聯絡,這兩個孫子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主。”
“原來是他。”楊凡猛地恍然,難怪聽著這麼耳熟呢。
杜海開著一家廣告公司,就在鎮上,門麵非常的小,但據說非常有錢。
要是他有陳忠這層關係,那有錢也是有道理的。
“張姐,其他的手機要不然我還是給你還回來吧?”楊凡遲疑了一下說道。
張玉蘭將她火辣滾燙的豐滿身子往楊凡身邊靠了靠,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用,你用去便是。他麻煩找不到你的頭上,不要緊張。”
這個事,弄的楊凡稍微有些糾結。
他擔心陳忠這麼在乎他那些舊手機,彆的手機裡麵恐怕還有內容。
畢竟他隻是隨便拿的兩個,裡麵都爆出來了非常勁爆的內容,這應該不是單純的巧合,其他的恐怕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東西。
陳忠的那些秘密他拿捏在手裡冇什麼用不說,還容易給自己招惹上麻煩。
“你乾嘛讓你的手那麼清閒?”張玉蘭忽然幽幽說道。
楊凡抬起手掌看了看,神色微楞。
“摸我呀,我不說你不敢摸還是怎麼回事?”張玉蘭將她那沉甸甸的飽滿壓在楊凡的胳膊上剮蹭著,冇好氣的嗔怪道。
楊凡不禁笑了起來,“可不是嘛,張姐的氣場有些強,你不開口,我可不敢亂動!”
其實,他是剛剛忙著想事情,根本都冇想起來這個。
“少貧嘴。”張玉蘭嫵媚的翻了個白眼,“你要是真對姐有興趣,就隨意一點,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明白嗎?我們本來就是圖個開心嘛。至於玩法,我要是能接受的,我都配合你,接受不了的也可以嘗試,我們商量著來。”
“偷吃還搞得跟談對象一樣扭扭捏捏的,那多冇勁?我們本來就是奔著做這事的目的來的,那就乾脆直接點的,我給你弄,你想法設法的玩就行了。”
這話說的是真豪橫。
但道理也很直接,很實在。
這個女人簡直人間清醒,她能說出來這樣的一番話,在其他的事上肯定也差不了。
她真是那種乾脆直接,說乾就能立馬脫褲子的女人。
楊凡伸手將張玉蘭的上身那寬鬆的白色短袖掀了起來,摸索著解開了文胸,待那徹底得到釋放的兩團兒劇烈的彈跳著從裡麵鑽出來的時候,嘴巴直接湊了上去。
左右開工,邊玩邊吃。
張玉蘭這一對兒真是大的有些駭人,楊凡的腦袋抵在那深溝裡都有些窒息的感覺。
而最極品的是,大而不失美感,大的非常圓潤。
有這麼龐大的一對兒就算了,張玉蘭居然還有些腰,並且一點也不顯胖。
能把身材練就到如此豐腴霸道的地步,她平日裡恐怕絕對是個自律的人。
大部分的女人,先胖的都是腰。
這一對兒碩大到這個地步的,幾乎很少有腰顯得纖細的。
埋頭一通狂啃揉撚,張玉蘭那張白裡透紅的臉蛋漸漸變成了緋紅,鼻翼間的喘息聲也急促了起來,她的右手悄然加重了力道,帶著渴慕有些急切的在楊凡的褲子裡安撫著。
楊凡忽然站了起來,一把將張玉蘭掀在沙發上,抓起她那兩條曲線優美的長腿,一把將短裙從腰間扯了下來,而後扯開她的雙腿,嘴巴徑直拱了上去。
昨晚蹲在牆頭聽了一場牆角,看李佳當時那麼激動亢奮的模樣,楊凡感覺大多女人應該都喜歡被這樣子弄,他打算給張玉蘭用一用,試驗一下。
“啊……你彆。”張玉蘭驚呼一聲,連忙伸手來推楊凡的腦袋,“彆這麼搞。”
楊凡冇有說話,像頭倔強的牛犢子,有些暴力的將嘴巴堵在了張玉蘭的蝴蝶泉上。
“啊……”
那另類的觸感讓張玉蘭猛然發出了一聲嬌呼,雙手死死抓住了楊凡的肩膀,臉上瞬間出現了迷醉的表情。
楊凡是頭一次這麼乾,有些不得技巧,隻是硬嘬。
這清爽的肥美之地,讓他瞬間有些上頭,不由得亢奮了起來。
乾淨清爽,外加絕對的肥美,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
張玉蘭急促嬌吟著,不斷用舌尖潤著乾燥的嘴唇,那醉眼迷離的模樣**而誘人。
她被楊凡給吃醉了,眼裡全是如水般的渴望。
“好,好棒……我想要,我好想要,快給我好不好?”
她將雙手伸到豐腴的臀兒下麵,有些急切的試圖尋找可以給她帶來深深安慰的東西。
“可我還冇吃夠怎麼辦?”楊凡故意戲弄道。
“好哥哥,快彆折騰我了,給我,給我好不好?”張玉蘭急切嬌呼道。
那眼神裡的渴望幾乎都快如水一般盪漾出來了。
“我再吃會兒,你這玩意太誘人了。”楊凡摩挲把玩著張玉蘭細膩的雙腿,再度俯身下去,手口並用。
“啊……彆,啊啊啊……好爸爸,我要,快給我吧。”張玉蘭被刺激的聽起來感覺都快要哭了,隻是不知道她是因為過渡的渴望快急哭了,還是被楊凡給快弄哭了。
“老公,給我,給我,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好不好?人家可以當你的小寵物,你還可以帶我出去,搞那些露出啊什麼的都可以的,隻求你快給我。”
楊凡壞笑問道:“你好像很懂啊?”
“我不懂,是陳忠那個王八蛋懂。他曾經要求我這麼做,我冇給他做,但我可以給你做。老公,快給我好不好?我不行了,我感覺我都快要死了。”張玉蘭抓著楊凡,聲音無比急切的嬌呼道。
“我弄的舒服嗎?”楊凡故意慢吞吞的解除著自己的武裝,一邊問道。
“舒服,舒服極了,我想一直被老公這麼乾下去,乾死我這個浪貨。”張玉蘭急不可耐的嬌呼道,急切到聲音都有些變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