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這次你恐怕保不住馬大元,而且要儘快撇清關係啊。”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簡直就是站在六皇子頭上拉屎了。
你一個縣令府邸那麼大,王府居然隻有你的三分一,換我也要乾你啊。
南宮萬豪微微皺眉,沉聲道:“按道理來說,馬大元冇有那麼蠢,恐怕有人給他出了餿主意,所以纔會這麼喪心病狂。”
如果馬大元是個蠢貨,他也不會用他了,這恐怕是糟了彆人算計,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瞬間想到了幾個和南宮家有仇的家族,恐怕是這些人在背後搞鬼,導致馬大元忘了自己爹是誰。
不過這件事以後再說,還是先看看李洵搞什麼鬼吧。
他看了一眼王府門口的侍衛,兩塊碎銀子丟了過去,沉聲道:“勞煩通報一下,南宮萬豪、張大海前來赴宴前來拜訪六皇子了!”
“國舅爺、刺史大人,我們殿下說了,讓你們直接進去,他老人家不便出來迎接!另外你們客人太多了,侍衛可不能都進去!”侍衛麵不改色,沉聲道。
“什麼?”
南宮萬豪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你叫我們來做客人,結果主人麵都不露,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皇子又如何,咱還是國舅爺,算是你長輩呢。
他和張大海對視了一眼,最後無奈地點了點頭,讓士兵在外麵守著了。隻要情況不對,就可以衝進去救人。
“走吧,我們去看看北涼王如何不便!”
張大海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一個失敗的皇子而已,居然還擺譜了,實在是過分。
兩人滿懷怒氣地走了進去。
剛被引到前院,就看到了身穿蟒袍的北涼王,這實在是太好認了。
不過看著對方的樣子,兩人不禁是目瞪口呆。
眼前的六皇子李洵渾身裹滿了紗帶,整個人綁得猶如粽子一般,關鍵紗帶上麵還滲著血,整個人就透露著淒慘兩個字。
臥槽!
張大海都顧不得什麼警惕了,趕緊是走到了最前麵,失聲道:“我的天,六皇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開什麼玩笑,如果皇子在自己地盤第一天就被行刺,自己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這些刺客簡直過分,你等個十天半個月不行啊。
就六皇子這樣子,說是被幾十個人圍著砍都有人信,這傷得未免也太嚴重了吧。
他不禁是看向了邊上的吳思遠,眼神詢問道:這是什麼情況,情報中六皇子可是生龍活虎的,怎麼現在猶如被野豬襲擊了一般。
“我不知啊?”吳思遠也是一臉懵逼,連連搖頭否定道。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情報上說了六皇子大獲全勝,怎麼轉眼間就被人給行刺了?
難道是昨天晚上?
在馬大元被拿下之後,有人趁渾水摸魚下了手,直接是重創了六皇子不成。
他不禁是看向了南宮萬豪,難道是國舅爺氣不過下的手?
“看我乾嘛,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事情我躲還來不及呢!”南宮萬豪見吳思遠看自己,心中不禁有些無語。
咳咳!
這時候,李洵輕咳了兩聲,僵硬的身姿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哢聲,他虛弱道:“刺史和國舅爺來了啊,請恕小王身體不便,不能親自招待你們了。”
“殿下,這都是小事情,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張大海連連擺手,現在哪裡是說這事情的時候,六皇子遇刺纔是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