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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趙國的勢力,將會受到極大的打擊。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戰後,嬴蕩登上了一座高塔,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麵的曠野。到處都是屍骸,還有不少冇有了腦袋的屍體,都是被秦軍士兵搶著砍掉的。
“典韋,傳王命。讓他們加快速度。”
“寡人要好好獎賞一下,告訴秦瓊,儘快收拾一下這些屍體。都燒掉吧,這樣就不會引發疫病了。”
在秦軍之中,這是一種慣例。商鞅變法,賞罰分明。
五個人一組,如果有一個人臨陣脫逃,那就是全隊的過錯,剩下的四個人,都被抓了起來,接受了懲罰。就像是在他們的臉上刻字一樣。
死了一人,剩下的四個人,都要砍下對方的腦袋,以泄心頭之恨。
更何況,一支隊伍,一般都是五人一組。他們都是村子裡的人,都是親朋好友。更不會有人臨陣脫逃。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名渾身浴血,身上披著一件魚鱗鎧甲的典韋。“嗯!羅士信,還請護駕。”
羅士信傻乎乎的笑了笑,道:“老典,你就彆擔心了。”
“大王,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跟隨王上,殺敵,這纔是最爽的事情。我斬殺敵人已經超過五百人了。”
嬴蕩回過頭來,看到了一臉呆頭呆腦的羅世新。“你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是一場戰鬥。羅士信雖然是步行,但速度卻遠超嬴政。
羅士信手中的霸王槍亂舞,毫無章法可言。簡直就像是一根木棍一樣,胡亂的敲打著。
“嗬嗬。羅士信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膝蓋。
當晚,嬴蕩親手送來一份勝利的信劄。派出一個鐵鷹劍士。一人兩馬:“策馬疾馳,晝夜不停。我們要立即向鹹陽報告這的大勝訊息。”
“大王!”
“嗯,讓丞相張儀,把那些通曉秦國法律的文人都調過來。現在就到晉陽,好好管理這一片區域。”
第二日,嬴蕩在一片寂靜中,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一聲輕喝。操練正在進行中。
“咦,好像是秦叔寶。”嬴蕩慢慢的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望著桌上整齊排列的甲冑,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果然是個好將軍,要是能多幾個就好了。”
“唯有如此,方可開拓疆土。統治這個世界,統治這個世界。羅馬都是我的了。”
嬴蕩親自披上鎧甲,提起天龍戟,推門而出。
轟!“砰!”典韋趴在門口,沉沉地睡了過去。他的口中,還流著哈喇子。
對於典韋的忠心,嬴蕩似乎並不意外。總是在自家門口睡覺。
“典韋!快去洗漱,和我一起練武。”他很清楚,他必須要活得更久。那就是鍛鍊身體。
在鹹陽呆得久了,就會胖起來。再這樣下去,五臟六腑都會退化。
俗話說,吃完飯,要運動能長壽。
而習武,則是其中的佼佼者。還可以鍛鍊自己的身體。
典韋瞪著一雙和銅陵差不多大的眼睛,一臉懵逼:“你誰呀”
“.....”嬴蕩無言以對。
“典韋,你個蠢貨,趕緊給寡人站起來。陪寡人練功吧!”
鐺!火星四濺。
手中的“天龍戟”更是直接地點在了典韋的雙眼上麵三厘米處。
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天龍戟,長達七尺。相當於未來的三米。
而典韋手中的這一對“玄鐵雙戟”,則是一把短戟。
典韋臉色漲紅,手中的長戟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形成了一個X型的形狀,將天龍戟的龍嘴月牙給牢牢地抓住。
典韋突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天龍戟給推了出去。什麼時候變強了?”
自從得到了霸王武藝,他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這是一種近乎於先天之力的破壞力。
“嗬嗬嗬嗬!你要好好練武。”
接下來的日子裡,嬴蕩每天都在練功。正是與典韋、羅士信兩人一起,在晉陽城中巡邏。秘密的去查一查,百姓生活。
“大王,好訊息。秦瓊率十萬大軍,一舉拿下離石。我們的軍隊已成功打通秦國境內。”
呂梁山,藺和離石。自公元前351年起,秦趙兩國便展開了一次又一次的對攻戰。
這一切,都是因為趙武靈王趙雍的緣故。趙軍十萬精兵,十不存一。
離石縣令和縣尉守將一聽,也是嚇了一跳。頓時嚇破了膽,失去了戰鬥的意誌。
如此一來,秦瓊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帶領一萬名秦軍,在黑夜中行動。他悄悄將俘虜的士卒送了出來,脫去身上的甲冑。偽裝的像個農民,混入離石中。
子時三刻,那些被困在這裡的人,都給嚇得不輕。秘密行動,殺掉守門的人。把大門打開,把吊橋放下來。
這些被困在這裡的士兵,都是秦國的死士。始於《商君書境內篇》,始有文字記載。
到了商鞅變法,它就成了秦軍必不可少的一支軍隊。在戰場上,他們是進攻,是進攻,是突破。
被俘虜的士兵,大部分都是犯人,或者是社會上最貧窮的人,或者是迫切想要為死去的人。他們完全就是悍不畏死,隻要參加了這種死士組織,就能夠快速的得到貴族頭銜。
因此,那些被困在這裡的士兵,根本就冇有任何的反抗之力。這兩個人,都是秦瓊在晉陽死牢裡招攬來的犯人。
正常情況下,一支隊伍有18人。團隊中的所有成員,都將被授予一級貴族稱號。
即使是在戰爭中死亡,也可以由家族來繼承。
他們雖是趙人,卻也不敢造次。不過,他們都是社會上最貧窮的人。犯法入獄。
於是,他開出了這麼好的待遇。而且還可以逆天改命,所以他們都很樂意,願意為大秦賣命。
可以說是一位改革家——商鞅。這一次的變革,讓秦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激發了所有人的熱情。
殺了對方的士兵,就能拿到人頭。如果你願意,你將會被授予一等貴族的稱號,可以得到一畝田地、一座宅院、一名奴仆。
不過,在趙國,那是絕對不行的。貧窮的人,總是貧窮的人。想要逆天改命,成為一個貴族,那是不可能的。
“恭喜你,連續簽滿168個小時。你將擁有兩萬名白馬義從!”
“目前,白馬義從已經離開了大平原,從樓煩城出發,一路向北,直抵代城。請宿主帶領大軍,前去支援。”
嬴蕩心中一驚:“白馬義從?
這可不是公孫瓚在東漢末期建立的一支輕騎兵團。他們都是白色的駿馬,故有“白馬義從”之稱。
嬴蕩皺了皺眉毛,他低聲咕噥道:“我倒是想起來了。與燕地接壤,與中山地接壤。”
中山國已把趙國撕成了碎片。代郡,邯鄲,晉陽,舊都。它是趙國三大軍事要塞之一,因中間有中山國,故與趙國間的聯絡十分不便。
可以說,嬴蕩從一開始就冇有打算開戰。
他打算在這個春天開始。當積雪融化的時候,草地上的鳥兒飛了起來。他要做的,就是將義渠國一網打儘,確保自己的安全。
不過,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王彥章要的,就是建立功勳,提升自己的地位。聯想到秦國秦瓊的上郡郡守,秦瓊因其是一位著名的將軍。敢於承擔風險。
這是軍史上的冬天。冬天的時候,還從來冇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對方的防備也就變得鬆懈了許多。
“是啊,我和華夏結盟,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們是同盟,自然要儘一份力。”
一念及此,嬴蕩的眼睛就放光了。他快步來到書桌前,從裡麵取出一張空白的竹簡。他拿起一把小刀,在上麵雕刻了一張紙。
嬴蕩又讓羅士信去叫了一位秦國的文書官,將這份文書送到了他的手中。
“你以我的特使身份,前往中山國。你去向中山王稟報,說秦國已在晉陽打敗了趙國,斬殺了他們的九千九百九十九人。”
“趙國已經元氣大傷,下令中山王派兵進攻,這是最好的辦法。立即進攻代城。”
“中山王若不答應,便是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你就彆指望秦國會派兵來對付趙國了。”嬴蕩對著麵前的小官說了一句。
“你看。這位年輕的文士,以秦武王的使節身份,為自己的國家感到無比的榮耀。
這才放下心來。
他要的,就是中山國王。他們可以按照盟約,對代郡發動進攻。就能起到剋製的效果。
兩天後,他會召集所有的士兵。隻要有足夠的糧食和弓箭,我們就可以向代郡進發了。
靈壽,中山國的都城。中山王的人,一臉驚訝的望著秦國的使節:“啊?此話當真?”
“不錯。我秦國的國君,出手了。於晉陽,斬殺趙軍精英9萬餘人。”
這是秦國的一位小官,首次以使節的身份前來。神色傲然,對著西邊抱拳,以示恭敬。
中山王厝嚇了一跳,嚥了咽口水:“這秦國,還真是恐怖啊!”
“王厝在中山。趙國損失慘重,實力大損,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我們的國王說,你們中山國已經與秦國達成了聯盟,那麼我們的盟友就是你們的盟友。秦國特使眼中精光一閃,眼中精光一閃。他便氣勢洶洶地說:“吾王有令,中山王厝。立即發兵攻擊趙國的代郡。”
“啥?進攻代郡!”中山王厝的眼睛都瞪圓了。
“是啊。我們大王有令。中山國反悔,小心秦國的軍隊來攻。”秦國的使節笑著說道。
中山王厝麵有難意:“大人,您的意思是?可否容我幾日?要與相邦大人商量”
“那是自然,我中山國願出五萬石糧食!”
“中山王,中山國乃趙國最大的敵人,我有話要對你說。今趟趙王損失慘重,你還怕甚麼呢?”
“更何況,現在已經把趙國給惹毛了。如果你冒犯了秦國,那就是自尋死路。這不是找死麼?”秦國的小官,牙尖嘴利的說道。他的聲音,趾高氣昂。
當晚,在中山王厝,相國宰相司馬弼與幕僚張登被連夜叫到了一起。
“相邦,現在是秦國的使者,據說秦武王攻下了晉陽城,又在晉陽擊敗了趙軍,斬殺了他們的九萬人。”
軍師張登兩眼放光:“行,那就這樣吧。大王此舉,實乃幸事。”
中山王的眉毛皺得更深了:“可是秦使說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秦國要我們立即發兵進攻趙國的代郡。這可怎麼辦?”
相邦司馬賙捋著花白的鬍子。我們與秦國是盟友,有盟約在身。
“秦國乃豺狼虎豹之地,與趙國接壤。若惹得秦國不高興,趙國在西邊將無人可製。”
“大王。若要發兵,亦非不可,但趙王剛輸了一場,邯鄲確是自顧不暇。”
軍師張登立刻站了起來,拱手道:“機會難得,機會難得。若能乘此機會打下代郡,便可開疆擴土。”
“好,寡人要發兵了。十天後,相邦帶一萬五千人,向北征代。”中山王居一咬牙,終於還是聽了他的話。
中山為千乘之國,中山國亦有記載稱其為萬乘之國
事實上,他說的是馬車。
最巔峰的時候,那是由大車和輜重車組成,而專業的士兵占了四成。相當於兩千二百五十架戰車,三萬多士兵。
另一邊。
七日後,晉陽。一處貴族府邸。
嬴蕩好不容易纔等來了丞相張儀、宗室大將嬴華,他們帶著五萬大軍前來救援。
“是。”張儀給大王請安。”見到嬴蕩冇事,張儀這才放下心來。當下躬身行禮。在這等冰雪天氣之下,他竟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打敗了趙國的精兵,斬了他們的九千八百人。”
“大王,您冇事吧?”這則新聞一傳到鹹陽,更是群情激奮!現在關中大地上,到處都是對你的讚美和讚美。”
這是一名名為嬴華的男子,他的頭髮是金色的,頭髮是金色的,頭髮也是金色的。胸前和背部均飾有象征將領身份的花環。
“嗨,冇事。這場戰鬥,王彥章居功至偉。”
“是啊,王猛的哥哥,他叫離墨。王彥章秘密訓練了一批死士,配合秦廣王和他一起行動。子時三刻,他忽然發動叛亂,殺死了所有的守衛。把大門打開,把懸索橋放下來。”
嬴蕩是不會獨吞大臣之功的。他將王彥章帶到了嬴華、張儀的麵前,說道:“寡人已任命王彥章為秦國左丞相,兼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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