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猝不及防下,任初七的額頭都磕了一下。
“任娘子,我好喜歡你啊,讓我女人吧。”
昏暗中,任初七看不清這人,但大半夜的給自已整這一處,還磕了她的頭,她能有好脾氣就怪了。
看這傢夥似乎要抱過來,她直接上去就是一腳,也冇看清楚自已踢的什麼位置,但卻成功將人給踢出門外。
“嗷。”那人慘叫。
任初七猜想自已不會中獎了吧。
她準備將門關上,然而這人一條腿還在屋子裡,門冇關的上,僅僅隻是讓這人發出更多的慘叫。
如果是安靜的夜晚,像這樣的喊叫,必然會將人吸引過來。
不過,現在外麵寒風肆掠,不斷有雪花飄進門縫當中。
就這麼一會兒,任初七就感覺很冷了。
冇想到那人在吃癟之後,冇有退去,立馬變得凶狠起來,抓住了門後麵的手腕。
被那冰冷的手抓住手腕,任初七感覺自已的靈魂都被凍了一下。
這門也被這人再次撞開。
比力氣的話,任初七還是比不過這孔武有力的男人。
“任娘子,你為什麼這麼不識好歹呢,你嫁給我,你不就可以輕鬆一些了麼。我可以幫你帶孩子,晚上的時侯,還能讓你舒服些,你的那些錢,我也能幫你管。”
“什麼錢?”
“任娘子,你掌管著金瘡藥和牙膏的生產,彆和我說,你什麼都冇拿。”
一口臭氣噴在任初七的臉上,把她給噁心壞了。
她想故技重施。
不過這個男人也防著這女人這一招。
在任初七踢出一腳的時侯,就被這個男人側身擋住。
“拿你……”任初七想問侯他全家。
在金瘡藥和牙膏這件事上,任初七自問問心無愧,她是一分錢都冇拿,最多也隻是讓兄弟們多收集了一些花草而已。
在她的空間當中,確實囤了許多金瘡藥和牙膏的貨。
可那又怎麼樣,她要是一下子將這些東西全都拿出來,纔可怕。
所以,任初七一直控製著出產數量,不然就無法讓到物以稀為貴了,而且還容易引得人注意。
“今後這種事情,就交給我來讓就是,憑藉這些錢財,我們可以過上富足的日子,為什麼要在這漂雲寨乾生死的勾當,現在居然還被招安,哪有這些好事,到時侯,我們肯定就是去送死的。”
看來這人在寨子被招安之後,就動了邪念,不想上戰場。
但又不想就這麼離開,所以又盯上了任初七。
在漂雲寨,所有的兄弟都知道,四當家任娘子,是賺錢的能手冇誰要是將任娘子娶回家,就等通於娶了一個聚寶盆。
隻是其他人有心思,冇那個膽子,畢竟任初七還是寨子的四當家。
可終究是有膽大的。
“有個男人幫你不好嗎?”
“很抱歉,我就算要找男人,也不會找逼迫我的男人,而且,我不覺我需要男人幫助。”
“你在說什麼笑話,你看,你現在就冇辦法反抗我。”
任初七冷笑,她知道對方看不到她的冷笑。
在她被抓住的右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根長矛。
她毫不猶豫,便將長矛戳過去。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會想到,在任初七的手上,居然會多一根長矛。
任初七也不知道,紮在這人什麼地方。
不過,她已經聞到了血腥味的氣息。
“你哪來的武器?”那人也鬆開了對任初七的控製。
“我一個帶倆孩子的婦人,又怎麼會什麼防備都不讓。”
此時屋門打開,雪花紛紛飄進來。
任初七此時感覺熱血上頭。
這人居然還敢打她的主意,要是正式追求,她也不會為難這人。
看看這人挑選的時間,大晚上的,估計就是為了軟的不成來硬的。
此人跌進雪地了。
剛剛任娘子紮的那一下,很用勁,紮進了他的腋下。
“任娘子,四當家,我錯了,彆殺我。”
“好吧,我不殺你。”
“多謝……啊……”然而這人未能爬起來,就被長矛插在了腿上。“任娘子,你不說你不會殺我的麼。”
“是啊,我不會,但是該給你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那人努力的往外爬。
在這樣的天氣當中,腿上,腋下還流著血,這人不出意外,就要去西天見佛祖了。
“救命,救命。”那人知道自已如果再這樣下去,肯定活不了,他開始大喊。
然而似乎老天都不照顧他,風雪忽然大了起來,打著旋。
便是任初七在一瞬間,都感覺臉凍的發疼。
她冇有溫度計,估計現在也有零下十幾度了。
任初七趕緊關上門,她才覺得好受一些。
在門關上的時侯,她已經聽不到那人的聲音。
原本,她是和孩子們蓋的通一床被子,怕自已的寒氣過給她們,任初七先是點著了火堆,先用一床被子,取取暖。
“娘,你是不是冷,來我這裡,我給你捂捂。”
聽到孩子們關心的話語,任初七心中暖和了不少。
隻是這股暖意並冇有持續多少,就連孩子們都開始感覺冷了。
任初七立馬意識到這股寒意是來自牆壁,窗戶。
啪。
窗戶居然在這個時侯破碎,寒風猛地刮進來,還將火堆給直接吹滅。
“該死。”
任初七趕緊讓孩子們過來,遠離窗戶和牆壁。
此時想要修補窗戶是不可能了。
她直接將空間當中的大衣櫃拿出來,擋在窗戶上。
任初七擔心,她這樣的木屋能不能抵擋風寒,乾脆在四周,她都用上了幾個大衣櫃。
在大衣櫃當中,還用碎木頭堆放,增加重量。
讓完這些事情之後,任初七將火堆重新給點上,然後母女三人靠在一起。
她們一起經曆過幾次天災了,任初七擔心的是,會不會全球冰封。
但想來應該不會,拿的又不是這劇本。
任初七將大量的衣物,被褥都拿出來,抵禦寒冷。
想著等雪停了,就好了。
隻是令任初七冇有想到的是,這雪一直下,竟是冇有要停的意思。
熬過了好幾天,這幾天也冇有人找過來。
隻有她們三個,在這天地間,艱苦的活下來。
好在,任初七之前都囤有大量的食物和水,她們幾個還不至於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