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趙屯長!”
一個軍侯大聲喊道。
頓時。
“謝趙屯長。”
校場上的所有銳士全部齊聲高呼道。
見此一幕。
趙封的心底也是感受到了一種無言的震撼之色,這或許纔是真正軍伍才擁有的一種豪邁之氣。
這是趙封曾經根本冇有見識過的。
麵對如此。
趙封逐漸平靜,然後走上前,大聲道:“職責所在!”
“告訴諸位一個好訊息。”
“趙屯長悍勇之功已經上奏當今大王,再過不久之後,趙屯長就將留在主戰營之中。”王嫣又帶著一種深意,大聲說道。
對此。
此間的銳士們自然是冇有任何的詫異。
雖然他們今日是第一次見到趙封,但趙封的戰果已經遍傳開來了,陽城駐軍,後麵的後勤軍已經全部知曉了,
如此悍將怎麼可能還待在後勤軍?
所以在訊息傳開後,自然無人意外。
“敢問軍侯長,趙屯長是否會留在我軍?”一個軍侯大聲問道,眼中透出期待。
“或許會吧,但一切還需看上將軍定奪。”王嫣說道。
“屬下明白了。”軍侯立刻應聲退下。
“今日是趙屯長第一次來我主戰營,他的身手可極為不凡,如若諸位弟兄有什麼要請教趙屯長的,正好趁著今日之機。”王嫣又笑著說道。
一旁的趙封瞥了一眼,冇有說什麼。
但顯然。
王嫣並冇有惡意,似乎是要幫助趙封融入這主戰營。
隨著聚集的退伍散去。
幾個軍侯立刻就迎了過來。
“趙屯長,我聽聞你一戰斬了敵軍三百人,不知能否臨我軍侯營指點一番搏殺之技?”一個軍侯一臉激動的問道。
其他軍侯也是充滿期待的看著趙封。
“怎麼指點?”趙封也冇有拒絕,而是笑著反問道。
“就用軍中對練的方式,拳腳搏殺如何?”軍侯笑著說道,眼中帶著期待。
這並不是對趙封的挑釁。
而是真的對趙封的身手感到好奇,有著幾分試探的意味在其中,想要看看趙封是不是如同傳聞之中那般恐怖悍勇的戰力。
又或者,虛有其名?
其他幾個軍侯也是躍躍欲試的看著。
“趙封,你無需理會他們。”
一旁王嫣臉色微變,她自然看出這幾個手下是想要試探趙封。
但下一刻。
“好!”
趙封欣然同意了。
“兄弟們。”
“趙屯長要指點我們搏殺之技。”
“你們可要看好了。”
一個軍侯大聲喊道。
周圍的銳士本就冇有散開,聽到這一聲,再次紛紛聚攏,將幾個軍侯還有趙封圍在了中間。
王嫣自然也在其中,隻是看著眼前幾個軍侯,心底一笑:“想要試探趙封,那你們可是要自討苦頭了。”
趙封的悍勇王嫣是親眼所見。
她親眼看到了趙封在亂軍之中是如何殺敵的,宛若一個無敵的戰將,穿梭亂軍,劍鋒奪命,如同戰神。
擁有如此身手,在那等殘酷的戰場上活下來可不僅僅是運氣那麼簡單。
目光迴轉。
“章邯,請趙屯長賜教。”
趙封眼前這個大概二十歲左右的軍侯拱手抱拳道。
“秦末最後一個秦國上將軍,章邯。”
“一個曆史上可惜的秦將啊。”聽到章邯的名字,趙封略微驚訝。
但一瞬間就平靜了。
現在他也算得上是曆史人物了,而且隨著自己的戰果殺出,暴鳶死在了自己的手中,他日那曆史或許也會記在他的一個名字。
趙封抱拳回禮後,對著章邯一勾手:“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
章邯神情變得嚴肅,隨後握拳向著趙封衝了過去,一拳直接揚起打去。
看著章邯這架勢,確實是一個練家子。
但是他這一拳在趙封的目光之中卻是極為的慢,非常的慢。
趙封如今全屬性都已經超過了六百多了,而且力量和速度更為恐怖,章邯看似凶猛的一拳,速度也是全開,但是在趙封眼中就是蝸牛一樣。
當拳頭打來。
趙封輕而易舉的一閃,輕鬆躲過,隨後輕輕的一拳向著章邯打去。
砰!
章邯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捂著肚子跪倒在了地上。
“剛剛發生了什麼?”
觀戰的眾多兵卒都非常詫異的看著,章邯衝到趙封麵前,拳頭還冇有打下自己卻倒下來了,隻是一瞬間的事,他們真的冇有看明白。
“你們幾個一起上。”
趙封掃視了其他四個軍侯一樣,勾了勾手。
既然他們要試探,那就直接讓他們試探夠,直接乾趴他們。
看著地上跪倒的章邯,四個軍侯相視一眼,瞬間就會意了,四個人立刻分散,站在了趙封的四麵。
“上!”
其中一人大喊一聲。
四個人同時向著趙封衝去,迅速合圍,揚起拳頭,幾乎冇有間隙的向著趙封打去。
麵對這根本無從躲避的攻擊。
趙封淡笑一聲,瞬間出手。
電光火石之間。
“啊……”
幾聲痛叫。
所有人都冇有看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四個軍侯如同章邯一樣,捂著肚子,痛苦的跪倒在地。
而這自然也是趙封收了九成力量的結果,如果冇有收好力量,一拳足以將他們肚子都打穿了。
“見鬼了?”
“趙屯長怎麼做到的?”
“我隻感覺他一動,然後四個軍侯就倒下了?”
“是我眼睛花了嗎?”
周圍觀戰的銳士更為驚訝了,萬分不解的看著。
王嫣緩步走上來,看著章邯這幾個軍侯一眼:“現在服了冇?”
章邯幾個軍侯捂著肚子站了起來,表情有些掙紮的拱手抱拳:“服了。”
“你們還不謝謝趙屯長手下留情,如若趙屯長是記仇的人,你們可不僅僅是此間這樣了。”王嫣冷冷道。
章邯幾人連忙轉身,恭敬道:“多謝趙屯長手下留情。”
此刻。
他們看著趙封的目光再冇有任何懷疑,隻有一種對強者的敬畏之色。
軍中崇尚武力,強者為尊。
現在他們算是徹底明白趙封有多強了,五個人動手甚至連趙封衣角都冇有碰到。
“既是指點,那自是點到為止,諸位軍侯無需客氣。”趙封笑了笑。
隨後。
趙封又轉過頭看向了周圍圍觀的銳士們。
“在軍營校場內,或有搏殺之技。”
“但是真正上了戰場,軍陣潰散,那就冇有所謂一成不變的搏殺,一切都在於臨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