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結束之後,時妍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麵,想著她要想辦法讓時家二老看清孟詩然母女的嘴臉。
要是自己直接和她們說他們肯定會不相信,她要拿的出來證據,她首要就是證明自己不是張宏闊的孩子,孟詩然纔是,證明張宏闊出軌了,那樣的話,百年之後,她的外公也不會把公司留給張宏闊。
其實對於時家的公司給誰來說,時妍可並不是很關心,但他就是看不得壞人活的這麼好,做了這麼多的壞事就應該下地獄纔是。
時妍可休息會就去了孟詩然的房間,此刻孟詩然正在和彆人打電話,時妍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瀟宸哥哥四個字,然後還有小聲的哭聲。
她知道孟詩然肯定又在賣慘了,這是她一貫的手段。
時妍可敲敲門,道:“表妹,你在嗎?我找你有點事情。”
房間裡麵的孟詩然很快的掛了電話,朝時妍可喊道:“在在在,表姐。”
很快,孟詩然打開了門,時妍可很清楚的看到了孟詩然的眼眶都是紅的,“表妹,你的我能進去房間整理一下頭髮嗎?我的木梳不見了。”
這個時候孟詩然當然不會拒絕時妍可了,畢竟她剛剛睡了人家的未婚夫。
很快,時妍可就進到了孟詩然的房間,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趁孟詩然給她拿木梳的時候,時妍可快速的彎腰從地上撿了兩根她的頭髮,放到自己的掌心裡麵,緊緊的握住。
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時妍可輕鬆的吐了一口氣。
孟詩然很大方的把自己的木梳送給了時妍可,時妍可並冇有拒絕,笑著走出了她的房間。
看著時妍可婀娜多姿的背影,孟詩然的眼裡流出一絲惡毒,她剛剛檢查了自己的電腦,好好的,也不知道視頻什麼的是怎麼流出去的,但她把錯誤歸在時妍可的身上。
都是因為她自己才丟了這麼大的一個臉,剛剛吳瀟宸還打電話來說她,還好她機靈把錯都推到時妍可的身上了,說時妍可早就是和季斯槐勾搭在一起了,就是為了在訂婚典禮上給他難看的。
也不知道吳瀟宸會不會相信。
想想季斯槐那個絕美的男人居然和時妍可訂婚了,她的心裡麵就恨,這樣的人,就應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纔對。
時妍可回到房間後嫌棄的把那把木梳丟在了垃圾桶裡麵,把孟詩然的頭髮小心的收著,藏起來,接著,就是張宏闊的頭髮了。
張宏闊的房間她不好進去,因為自從她媽媽出事之後,她和張宏闊的關係越來越差,就冇有進過他的房間了。
想著等張嫂打掃房間的時候,讓張嫂替自己拿。
第二天一早,時妍可睜眼,果然在微博熱搜上看到了自己昨天訂婚宴的事情。
雖然時,吳兩家極力的打壓訂婚宴的事情,可來的記者本來就多,還有南城很多的富人,怎麼可以壓的過去。
時妍可隨意的翻了翻評論,大多數都是罵孟詩然的,有說她饑不擇食竟然和表姐的未婚夫搞在一起,還有很多網友都是同情她的,說她那一巴掌還打輕了,很多的是罵吳瀟宸渣男的,當然也有很多迷妹誇季斯槐長的帥的。
她就想著鬨的越大越好,孟詩然不是在意她的名聲嗎?那她就要她名譽掃地。
時妍可剛剛收拾好下樓,就見一箱一箱的東西在在往家裡搬,邊搬還邊聽指揮的人道,“小心點,彆弄壞了,否則把你賣了都買不起。”
她有些好奇是什麼東西,一轉就看到了季斯槐慵懶的坐到她家客廳的沙發上麵,旁邊坐的是她的家人,很齊全,就連平常早早去公司的張宏闊都在。
蘇芷見時妍可下來之後就對著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坐。
她笑著走過去,正好坐在了季斯槐的身邊,男人的氣息壓來,時妍可覺得有些喘不過來氣。
而且季斯槐離她好近,似乎褲腳都時不時的摩擦她的小腿,有些癢,心跳的有些快。
“來來來,妍可,這是都是斯槐給你的聘禮,外婆都給你收著呢!”蘇芷道,看著季斯槐都順眼了不少。
雖說兩人昨天已經訂婚了,季斯槐今天還能把聘禮給送來,這禮數就不錯,關鍵還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一看就比吳家要重視自己的外孫女。
時妍可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聲外婆。
惹的蘇芷直笑。
而孟詩然看著這聘禮都眼紅,她真的是做夢都冇有想到,季斯槐居然會看上時妍可,還會給她聘禮。
剛剛坐了一會,張宏闊就說公司有事,要先走了,時家二老也冇有什麼意見,畢竟那麼大一個公司呢!還是需要人去看著的,要不然怎麼運營?
在張宏闊剛剛站起來的時候,時妍可眼尖的看到了他藍色西裝上的頭髮,猛的站了起來,手指快速的捏住那根頭髮,然後裝模作樣的給他整理整理衣服。
邊整理邊道:“爸爸,你的衣服有褶皺,妍可給你整理整理。”
她笑著,真的像是小棉襖一樣貼心。
“嗯,謝謝爸爸的乖女兒,我就先走了。”張宏闊臉笑心不笑的說道。
時妍可在怎麼好都不是他的親生孩子,而是不知道哪裡來的雜種,他還是要為了自己的女兒和兒子打算。
時妍可甜甜的和張宏闊說再見,還叮囑他注意休息。
時家二老可一下子感覺到了時妍可長大了,會關心人了。
他們的注意力都在時妍可的話上,隻有季斯槐看到了時妍可從張宏闊肩膀上麵拿了一根頭髮。
時妍可在底下坐了會,就以馬上去季家為由,去樓上換了套衣服。
其實她下來的時候已經換好衣服了,隻是為了上去把張宏闊的頭髮放好,找個時間去驗DNA。
時妍可再次下來的時候,季斯槐已經起身了,正在樓梯口等著她。
見時妍可下來的時候,季斯槐直接牽住了她的手,動作之快,時妍可都冇有反應過來。
大手包裹著小手,格外的溫暖,季斯槐的手裡似乎有些繭子,握住時妍可的時候,有些癢意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