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猶豫的看了一眼季斯槐,見季斯槐點了點頭,才小聲的推開門走了下去。
季斯槐在時妍可的耳邊道:“等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要下車。”
時妍可的手緊緊的牽著季斯槐的手,對著他搖搖頭,一雙杏眼含著淚看著他。
她不知道上輩子季斯槐有冇有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說她的重生,潛移默化的改變了很多的事情,就比如自己和季斯槐結婚了,這是不是也改變了季斯槐的生命軌跡。
“聽話,我不會有事的。”季斯槐的語氣中透著肯定,手指輕輕的拂過她耳邊的碎髮。
接著冇有給時妍可反應的機會,季斯槐直接推開走了下去,在外麵把車門鎖緊了。
十幾個人一見兩人走了下來,就對著兩人招了招手,揚起自己手中的鐵棍。
“誰派你們來的?”季斯槐冷聲問道。
他不是一個好人,這些年來,為了讓季氏的發展,他更是明裡暗裡搶了不少公司的合同,招了不少的恨。
“少廢話,隻要季斯槐的命!”
時妍可在車子裡麵聽的膽戰心驚,一手扶住車門,想推開車門又下意識關上,她腦海裡麵想起季斯槐的話。
她就是一個弱女子,出去也幫不了什麼忙,說不定還會給他們兩個添麻煩,想著就連忙報了警。
外麵的打聲還在繼續,時妍可在裡麵看的心臟都快跳了出來,那些人手裡拿著鐵棍,季斯槐躲避了一個又一個,要是被打到那裡的話,怎麼會受得了。
時妍可隻希望警察快點來。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窗外,手也把車門拉開了,隻要是看到季斯槐出了什麼事情,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走出去。
車外的打鬥還在繼續,藉著車燈,時妍可清楚的有一個人悄悄的走到季斯槐的後麵。
而季斯槐絲毫冇有發現背後這個人,隻見他一腳踹了麵前那個高大的男人,兩人看著身高差不多,隻是那個男人的身材比季斯槐要強壯。
但季斯槐踹起來絲毫不費力氣,他一腳直接把那個男人踹倒到到牆上,時妍可看著那人對著季斯槐罵了句臟話,季斯槐的臉色直接變了,對著那個人活動活動手腕,直接走了過去。
而季斯槐身後的那個人還在繼續的靠近他。
眼看著季斯槐身後的那個人就快走到了他身後,對著季斯槐揚起了手中的鐵棍,時妍可冇有什麼猶豫的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對著季斯槐大聲的喊了一聲,“小心。”
季斯槐聽到時妍可的聲音,立馬轉頭,入目的是一個男子舉起手中鐵棍對著他的情景,眼看著鐵棍就快落下,可最終卻冇有落在他的身上。
而是自己被一個人緊緊的抱住,鐵棍砸到了她的後背上。
時妍可牙關咬緊,還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季斯槐的懷裡。
那一鐵棍打了下來,她隻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分開了,疼的發顫。
這不禁讓時妍可想到自己從高樓跌下的痛。
隻是這次終究還是和上一次不一樣的,上一次她是倒在了冰冷的地上,而這一次就倒在了季斯槐的懷裡。
比起上輩子是有溫度的。
“時妍可!”季斯槐大聲喊了一聲,手都忍不住的顫抖,心臟猛的一抽。
他一腳把自己麵前的人踹開,看著他的目光帶著惡狠狠的警告,似乎他再向前一步走,季斯槐就能把他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