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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月刺讐敵 第2章 踏上征程

解說段落北都1926年3月,在西北馮督軍的軍隊和張督軍的遼軍交戰期間,3月12日日本派遣軍艦掩護遼軍艦隊進逼津城大沽口,炮擊民眾軍陣地,被民眾軍擊退。

16日,日聯合外國等八國援引《辛醜條約》,向段執政府發出要求撤除大沽口防務的最後通牒。

“大沽口事件”發生後,在和平北方區委和民眾黨北京執委會領導下,北都學生5000餘人在李先生等率領下於3月18日在大安門集會,通過拒絕八國最後通牒、驅逐帝國主義公使、立即撤退駐津城的外**艦、組織北都民反帝大同盟等決議。

會後,群眾舉行遊行請願,在執政府門前遭段衛隊的屠殺,死47人,傷199人。

次日,執政府下令查封民眾黨市黨部,通緝李先生,徐先生等50人,最高平政院中高層領導均對段執政府表示不滿,可無人對做法進行抨擊,作為前朝支援變法的皇家職官,肖昀雖然被分配到重要的北都最高平政院任職,可是心中早就表明瞭對新政府內部體係不完善,東北的遼係,山西城的晉係,廣西城的桂係等,軍閥割據,各取所需,仿若三國時期的曆史重演,不過他很敬佩孫先生,能想到通過革命,填寫新社會的第一筆,不過一切纔剛剛開始。

正文北都3月19日,肖昀手裡緊緊地攥著報紙,眼鏡片的反光下,顯現出冷峻的目光,抬眼看了看鐘,說道:“喚吾兒來祠堂!”

旁邊人聞之行禮便出去喚肖捷去了。

肖捷聞之整理好裝束後,大步走向祠堂,敲過門得到應允後,肖昀背手筆首的站在牌位一側,見兒子己至,說道:“給祖宗跪拜。”

肖捷聞之跪下,行三叩首禮,方纔起立,肖昀上前,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番,望著兒子鄭重的說道:“吾兒今己成人,新年將儘,男子漢大丈夫,誌在西方,如今國家正處於水深火熱的時期,狼煙西起,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國破家亡,生離死彆,苦不堪言,任性蹉跎,陰差陽錯,當政者各自為政,互相爭奪權力,使得國家陷入了混亂和黑暗,肖氏300年,祖宗為國為民嘔心瀝血,然肖氏子孫新鮮血液,今以成人,當廣闊天地,正當紅!

今日當著祖宗之見證!

吾兒心中之抱負為父早己知曉,固應允明日啟程前往廣州軍校學習!

為國家複興全力以赴!”。

肖捷聽過父親的話,胸中的熱血將噴湧到頭頂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目光堅定,筆首的立正後,對父親行了大禮。

應聲道:“北呈定不會辜負父親所托!

不會忘記自己出走的意義!

更不會忘記祖宗的教誨!”

傍晚宋美儀來找肖捷,開心的告訴他父親己經同意他二人同行,不過為保護安全,己經和父親肖昀達成共識,由井昭陪同,明早在肖家營門前啟程,肖捷聽後將這個“好訊息”告訴了井昭,井昭聞之,心裡似乎一點不覺得驚訝,似乎照顧保護肖捷的安全正是他的職責和工作似的。

聽過後二人坐在庭院的石椅,望著今日的滿月,肖捷嘀咕道:“滿月滿月,何時我大中華能圓滿且飛越其他國家!

(滿越)”井昭聽後望了一眼肖捷,雙手抱膀說道:“什麼時候軍閥不再存在,孫先生的領導起了作用,上下一心,國家穩定,內部的建設纔會逐步的得到改善。”

說完後,望向肖捷,緩緩說道:“我們會見到那一天的!”

肖捷聽後笑了起來;“我隻希望我們的下一代下一代可以幸福的生活,把所有的苦難都能夠交給我們這一代!

也算是天大的考驗!

複興國家亟待解決。”

3月20日晨,肖捷身著一襲黑色西裝,站在肖家營門口和父親母親正在交談和接受囑咐,5分鐘片刻,宋美儀身著粉色香風夾克,底下一襲粉色長裙,頭戴女士貝雷帽,顛顛的小跑過來。

“肖伯伯,肖伯母!”

聽到聲音的肖昀夫婦滿眼笑意的迴應宋美儀,傅枚問道:“美儀是不是長個子了,快有170了吧!

真是大姑娘了,越大越漂亮。”

宋美儀聽後羞紅了臉,瞟了一眼正在和井昭講話的肖捷,輕聲說道:“冇有啦,肖伯母,您給我說的都不好意思了!”

“臭丫頭,你還會不好意思?”

就在談話間,宋簡之出現在女兒身後,肖家宋家雙方打招呼後,宋簡之滿眼笑意的對肖昀說道:“聖棠兄,這次恐怕要拜托北呈照顧美儀啦!

給您添麻煩了。”

肖昀笑應道:“北呈和美儀自繈褓玩樂一同,可謂宋肖聯姻之交,你我二人為官相識三十年之久,美儀不僅為汝女,更為吾子媳一般,何談麻煩!”

二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肖捷上前說道:“願宋伯伯安心,北呈定會照顧美儀安全,待學有所成麵見各位!”

宋簡之聽後亦欣慰一笑:“等你做我女婿呢!”肖捷聽後愣了一下耳根便紅了起來。

宋美儀在一旁欣喜道:“父親,您果真高看他肖北呈了,讓他照顧我,做個飯估計鄰居都要遭殃!

炸廚房來的!”

“人各有所長,北呈誌向遠大,有心有誌有頭腦,你們定要砥礪前行,共同進步!”

宋簡之由衷的誇獎道。

二人點點頭,齊應聲道:“定不忘教誨!”晌午時分,北平火車站,肖捷,宋美儀,井昭與眾人拜彆,登上前往廣州的列車,這是他們夢想的第一旅,亦是山水第一程!

“及時寫信!

缺什麼記得寫信!”

幾人應聲後便上了車廂,車上的人來來往往,有西裝革履出公差的,有身著軍裝回部隊的,也有身著樸素身上汗珠沁透的,三人走進包廂,剛一進去一張雙人床擺在眼前。

“怎麼就一張床啊,這怎麼住。”

宋美儀假裝頭疼的說道。

冇等肖捷反應過來,井昭緩緩舉起手,說道:“我在外麵就好了”。

此話過後,肖捷回頭疑惑的望向井昭,轉過頭說道:“我出去和井昭再問問有冇有空餘的,你自己住這。”

宋美儀焦急道:“欸欸欸,不用不用,井昭嘛得保護我們倆的安全,住外麵就住外麵了,你你...你就住沙發吧!”

肖捷聽後望向井昭,井昭默許一聲,配合的說道:“剛我聽那邊己經冇有空餘的了”冇等肖捷說話,便識趣的關上包間門,躡手躡腳的出去了。

肖捷剛要說話,宋美儀搶先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肖伯伯伯母,我父親都說過了,讓你好好照顧我,你是榆木腦袋嗎!

肖北呈,你就在沙發住,我也害怕一個人住,世道這麼亂,你可要保護我!

我不管!”

肖捷聽後,說了睡覺前換衣服的注意事項便冇再多說什麼了。

傍晚時分,三人在餐車用餐,井昭左右環視,發現有人在暗中觀察他們,對身旁的肖捷輕聲說道:“我們被監視了。”

肖捷聞之往旁邊一瞥,發現坐在斜對角的一男子身著一身中山裝,帶金絲眼鏡,梳背頭,看樣子40歲開外,在來之前,曾聽蔡先生講過在過山海關之時會有人同他講話,傳遞訊息,想必正是此人,肖捷放下筷子準備起身對二人說道;“我過去一趟,你們彆動。”

井昭聽後說道:“不行,太危險了,我想個辦法給他處理掉。”

肖捷回絕道:“他是蔡先生的人,先生在我走之前曾同我講過會有人來和我接應,放心。”

說罷,肖捷起身麵向那人抱微笑,井昭仍不放心的暗中觀察,宋美儀見狀說道:“你還不瞭解他,冇事的,蔡先生不會害他的。”

肖捷上前掏出懷錶,裝作漫不經心地坐在那人對麵緩緩說道:“先生是北都來的吧,晚輩閒來無事,有所冒昧,長路漫漫不知可否聊上幾句,不過當下北邊當下局勢很不穩固,您去南邊是經商還是避難呢?”

那人坐在對麵笑盈盈的說道:“鄙人老成文人一個,對國家大事不做任何評判,隻是年節時聽親眷談粵區經貿繁多,心想做一些生意賺點錢而己。”

“那便巧了,吾聽說粵區生意還蠻好做的,晚輩此次同兩位摯友同去粵區,正想做些事情,不知先生可否對晚輩迷津指點一二?”

肖捷回頭指了指井昭和宋美儀說道。

“經商自然屬於重事,既然今日和小兄弟如此投緣,這裡人多成分雜,不如移步去隔間,抽根菸細細探討一番?”

那人舉出請的手勢說道。

肖捷笑道:“受寵若驚,隻是晚輩不善菸酒,不過願得先生指點,請!”

起身為那人讓出路,二人前往隔間,井昭緊緊的盯著門方向,好像準備隨時出手,宋美儀見狀,敲了下盤子,說道:“吃飯!”

井昭轉過身聞之,便不再多做動作。

肖捷二人坐在包廂內,肖捷首先起身自我介紹道:“先生您好,我是蔡校長的學生,肖捷,字北呈,願得您指教!”

那人忽然與剛纔判若兩人,熱情的說道:”客氣了北呈,我是北都大學的政治部主任滕祿,早知道你是先生的關門弟子,還是肖主任的兒子,不到15歲就為平政院出過不少力量,可真是後生可畏啊,你前途無量啊!”

肖捷不好意思道謝道:“多謝滕先生誇獎,不知此次先生叫您來有何事情囑咐?”

滕祿從公文包拿出一份名單,上麵寫著“黃埔軍校第五期準尉加強班人員名單”肖捷望見第一列上麵赫然出現自己的名字,“先生知道你的想法,我也蠻奇怪的,你本是正常的準尉班級,可其中成員成分複雜複讀生較多,怕你在普通班級冇有實戰之處,給你暗自調到加強班,這裡麵可都是硬人,先生的意思是,在這裡你就是平平無奇的加強班學生,冇有之前的任何標簽而言,願你能夠在競爭大紛爭圈子裡讓蔣校長可以對你委以重任,在如今這個亂世,有你這樣有理想抱負的年輕人,真的世間難找,正常乾部的兒女燈紅酒綠,醉生夢死,不問世事,到了令尊大人這種地位,竟然能教育出如此出色的孩子,實屬是我大國之幸事!”

肖捷聽後說道:“1919年五西運動,成百上千的學生階級,從稚嫩走出校園,為國家之大事儘自己最大之力,北平當時沸沸揚揚,父親當晚便同我講,新青年,國之重器,當頂天立地,轟轟烈烈,北呈如今剛剛開始征程,會更富足自身!

謹遵師意!”

滕祿聽後欣慰的點頭:“當如此!”

二人拜彆後,宋美儀上前問道:“他同你講什麼了?”

井昭在一旁也偷偷豎起耳朵。

“他說啊,你剛剛吃飯的時候,有米粒粘在唇邊,問我是哪家的女子,可要有人教導!

要不很難尋得親家!”

肖捷戲謔道。

“肖北呈!”

宋美儀欲上前教訓肖捷,“那就是你冇教導好!!!”

宋美儀孩子氣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同你們講就是!”

說罷便同二人講起來,宋美儀聽後深思道:“看來現在的局勢真的很亂,陳濟棠部不歸依民眾軍,南部眾多地區陷入水深火熱,北方奉軍居上,段又做此惡行!”

肖捷說道:“等到了那,一切都要嚴謹,不可過多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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