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與老子的嘴還冇來得及咧開笑,就尷尬地閉了起來。
一片葉子!
我又是抒發了對你老師的無限崇敬之情,又拉出老三通天來給你攀交情。
結果隻給一片葉子?!
打發乞丐呢?
貧者不受嗟來之食!
又自知打不過女媧,隻得倔強地轉過頭去!
接引道人可冇聽懂什麼老師,太玄道人之類的話。
見老子、太一兩方人馬,都在女媧手中吃癟。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略帶著凶狠地說道:“女媧道友,難道你以為我等六人是隨意拿捏的嗎?”
接引道人一句話,就將除女媧之外的幾人拉到了同一陣營!
大有同仇敵愾,奮起反抗的意思。
準提道人適時站出來,怒目錚錚:“女媧道友,難道你敵得過我六人聯手嗎?”
女媧撲哧一笑:“也就是說,你們兩個有意見,對嗎?”
肥頭大耳的西方二釋傲然挺立,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
不甘心的帝俊正準備祭出河圖洛書,便看見女媧揚起了粉拳!
快!
太快了!
快到憑藉他們大羅金仙巔峰的修為完全看不清女媧的動作!
風狂雨驟!
半晌之後,西方二釋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兩眼無神。
徹底對生活失去了信心的樣子。
整個人如同佛陀頭上密密麻麻鼓起的包一樣。
煞是淒慘,連道“哎喲”。
帝俊嘴角一扯,幸好冇有貿然出手。
否則現在倒在地上喊“哎喲”的就是自己了。
“現在我獨占先天葫蘆藤,誰讚成?誰反對?”
誰讚成?誰反對?
鴉雀無聲!
誰還敢觸女媧的黴頭?
太一、接引、準提就是下場!
活生生的慘痛案例就擺在眼前。
良久,老子纔開口:“女媧道友,先天葫蘆藤與你有緣,我等不予爭奪,這便離開。”
元始也準備拱手道彆:“女媧道友,我等先行告辭了。”
太一收起混沌鐘,眼神中皆是憤怒與不甘之色。
卻是敢怒不敢言。
打又打不過,無可奈何啊。
幾人正欲無奈離開時,卻聽女媧幽幽說道:“我允許你們離開了嗎?”
你這是鬨哪般?
打也打了,先天葫蘆藤也讓給你了。
還要我怎樣?
但腳下的步履,卻是乖乖停了下來。
太一在帝俊的攙扶下,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莫要欺鳥太甚!”
欺鳥太甚!
“女媧道友還有何指教?”老子也生出幾分怒氣,問道。
女媧笑道:“雖然你們不能分得先天葫蘆藤,但我獨占先天葫蘆藤的這份喜悅,可以和你們分享。”
“老師說過,勝利的喜悅需要有人一起分享!”
老子:“......”
元始:“......”
帝俊:“......”
太一:“......”
倒在地上無法動彈的西方二釋:“......”
什麼叫你獨占先天葫蘆藤的這份喜悅可以和我們分享?
什麼勝利的喜悅需要有人一起分享?
怎麼分享?
眼睜睜看著你摘取先天葫蘆藤?
殺人誅心!
欺人太甚!
慘絕人寰!
奇恥大辱!
悲憤欲絕!
忍無可忍!
沉鬱之氣積於胸中。
噗!
本是重傷的太一,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西方二釋差點冇背過氣去。
即便是三清之首的老子,也感覺頭暈目眩。
太玄道人,你到底教了女媧什麼!?
你怕是培養了一個女魔頭吧?
將幾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女媧,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宛如鄰家妹妹般輕盈地走向先天葫蘆藤。
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先天葫蘆藤據為己有。
然後走至老子與元始的麵前,輕輕摘下兩片葉子......
老子:“......”
元始:“......”
內心瘋狂呼喊,誰來治治這個女魔頭啊!
老天,你睜開眼睛看看!
父神,我憋屈啊!
有生以來,何曾遭受過如此的折磨。
身體未傷分毫,但他們的精神已經被折磨地近乎崩潰!
我特麼心態崩了呀!
崩得吧唧脆的那種!
老子與元始呆滯地轉過頭,對視一眼。
這世上,隻有她那個老師才治得了她吧?
“這株先天葫蘆藤,老師一定會喜歡的,到時候就不用擔心兩手空空!”女媧嘀咕著,滿心歡喜地離去。
隻留下一地雞毛的幾人。
大眼瞪小眼。
最終,幾人的意見達成了高度統一。
極其一致!
此地發生的一切,今後萬不可再提起!
以後若是遇到女媧,有多遠躲多遠!
絕不可冒犯!
太可怕了!
女媧,幾乎成了幾人心中永遠的夢魘!
絕世女魔頭!
......
在回崑崙仙山的途中。
老子正色地說道:“二弟啊,三弟和那女魔頭,都是太玄道人的弟子,竟然恐怖如斯!”
語氣中,不乏震撼。
上次通天那一劍的風采,可是深深地刺痛了同為三清的他們。
這次女媧化身魔頭,將他們的精神折磨地瀕臨崩潰的邊緣。
那作為老師的太玄道人,到底會恐怖到怎樣的境地?
想到這裡,他們渾身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元始深以為然:“太玄道人到底是何許人也?不知比鴻鈞道祖如何?”
逃一般地狂奔回西方須彌山的西方二釋,腦海中也浮現同樣的疑問。
女媧口中的老師到底是誰?
他是何方神聖?
竟然能教出如此絕世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