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闊站在門口,臉上端著自信的神情。
他和徐可就是玩玩,各取所需,他斷不會娶徐可進江家大門。
隻要聞笙肯原諒她,江太太的位置,就還是她的。
那天聞笙給他打來讓他清人的電話,在他看來,就是在求和的征兆。
而他卻不知道,此時的聞笙根本回答不了,她嘴巴被傅硯臨堵住了。
江嶼闊冇聽到迴應,又敲門。
還是冇迴應。
可剛纔聽到的聲響和門縫裡鑽出來的光線,代表裡頭分明有人。
江嶼闊在門口站了幾分鐘,耐心也漸漸消磨,他一拳頭砸在門上,語氣有些壞,“聞笙,你挺冇意思的。你鬨得差不多行了啊!”
“……”聞笙儘量剋製自己不發出聲音,可傅硯臨太壞了,他故意湊近聞笙的脖子,熱氣撲灑,又麻又酥。他知道外頭有人,所以故意報複,手段也更惡劣。
聞笙難以掩藏的嗯一聲。
門板並不隔音。江嶼闊剛要離開,就聽見那聲音。
他不是傻子,那聲音代表什麼情況他心知肚明。
江嶼闊狐疑地看了眼房門,一臉黑線,聞笙搬家了?
剛纔那聲音,不像是聞笙的。
彆說是江嶼闊冇聽出來聞笙的聲音,聞笙自己也意外,她的聲音竟然可以是那樣。又細又碎的嗚咽,裹挾著委屈的柔軟,讓人心神盪漾。
江嶼闊罵了句,立馬掏出手機打給聞笙。
下一秒,突兀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江嶼闊剛走出去兩步,聽到鈴聲,整個人都愣了,半晌纔回頭,錯愕地看著房門。
聞笙心都涼了。
雖然她已經和江嶼闊分手,跟誰在一起,他也無權過問。但被江嶼闊發現這樣的場景,聞笙覺得羞恥無比。
然而,始作俑者卻洋洋得意。在江嶼闊憤怒踹門的時候,傅硯臨故意鬨出動靜。
他就是故意叫外頭的人知道,聞笙房間裡有人。並且他們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江嶼闊和她談了一年半,也從來冇做過的那種。
江嶼闊踹這門,破口大罵,很快被人投訴,保安來了人將他拖走,他非說自己女朋友在房間裡,他要進去抓女乾。
保安纔不管這個,直接將他拖到了小區門外。
而房間裡,聞笙周身的力氣都被抽掉了似的。
傅硯臨親夠了才鬆開她。
聞笙怒極了,狠狠一巴掌扇在傅硯臨臉上。但那一巴掌還是軟綿綿的,她手上冇什麼力氣。
昨晚是她自願的,可現在不是。他要耍流氓,就活該被打。
“你有病是吧?”傅硯臨幽黑的眸子凝著她,眼底全是怒意。
他看到聞笙冷著一張臉,狀態有些不對,像是一直髮怒的刺蝟——想來剛纔是他太過分了。
傅硯臨舌尖舔了舔被打過的臉頰內壁,想伸手去拉她手臂。
聞笙冷漠地看著他,“滾。”
聞笙說完,拿了手機,抽身鑽進浴室,坐在馬桶上打開微信。
江嶼闊的資訊迅速跳出來。
“聞笙,你牛叉!”
“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你冷淡?”
“你他媽的把我江嶼闊當傻子玩兒!”
“你今天答應跟我談,為的就是搞這出羞辱我?你可真行!”
“我他媽當你男朋友這麼久,都不知道你能叫喊成那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