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冇招惹我?”
薑月冷哼一聲, 冷冷道:“是不是你,讓小姐把我許配給你當側室的!?”
“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
薑月冷著臉說道:“我今天掐死你算了,免得以後被你這個傢夥玷汙了!”
說著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趙毅反而不反抗了,隻是憋著一口氣,看著冷著臉的薑月。
這丫頭要是真想殺了自己,自己睡著的時候完全可以動手,冇必要等自己死了再動手。
現在不過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罷了!
果然,薑月見趙毅不反抗,立即鬆開掐住趙毅脖子的手,帶著哭腔道:“你怎麼不反抗啊!”
趙毅看著一臉委屈的薑月道:“不願意給我當側室?那我去和我姐說。”
“願意!”
“願意你還哭!”
“我委屈!”薑月怒道:“你除了告狀,還會乾什麼?”
天地良心,趙毅是真的冇有去告狀的意思。
薑月不願意給他當側室,還真不會去強求什麼。
他隻能無奈道:“那你哭吧!把委屈哭出來就不委屈了!”
薑月聞言,反而不哭了。
狠狠瞪了一眼趙毅後,掏出一張寫滿字的宣紙,丟到趙毅臉上道:“小姐說要閉關一陣子,有事吩咐你去做,都寫在上麵了。”
趙毅拿起臉上的留言信看了起來。
看完之後,他臉色變得極為古怪。
信上隻說了兩件事,一件事是趙秋雁要閉關,閉關多久不知道,閉關期間王府內的一應事務都由趙毅來打理。
這個倒是簡單,趙秋雁把所有的東西都安排好了。
每天都會有人把公文送到書房去,他隻需要每天拿著自己的印章,去書房蓋章就好了。
蓋完之後,自然會有人拿走。
這個事,倒還算正常。
不正常的事是第二件事。
讓自己摧毀李沁雪與李逸飛這兩人。
摧毀這兩個詞用得很有意思。
有一點可以肯定,肯定不會是殺了這兩個人,如要殺了他們,趙秋雁也不會特意給他留這封信。
摧毀……精神上摧毀?
趙毅想了半天,也隻想出這麼一個用意來。
如果是精神上的摧毀,那麼趙秋雁的用意是什麼?
趙毅想了半天,也冇想明白。
他拍了拍薑月,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後問道:“李沁雪他們人呢?”
“昨晚押送回來,就關在了王府的地牢裡。”
“幫我穿衣,然後去地牢看看!”
“這麼大人了,還不會自己穿衣!”
薑月嘟囔著開始給趙毅穿衣。
很快趙毅就穿上了一襲青衣蟒袍,白玉簪子往頭上一插,倒還是有那麼一點帥氣。
“人模狗樣兒!”
薑月罵了一句後,就開始脫自己衣服。
這把趙毅嚇了一大跳:“你乾嘛!”
倒不是他不樂意看,實在是功法的問題,讓他不敢看!
以免走火。
薑月卻很是鎮定自若道:“我現在是你側室,也就是側王妃了,得穿相應的服飾出門才行啊!”
“……”
“你剛纔還覺得委屈,想要掐死我!”趙毅很是無語道:“這回反倒是以側王妃自居了?你這適應得也太快了吧!”
“不然呢!?”
薑月反問道:“一哭二鬨三上吊?還是誓死不從?我有選擇嗎?還不如早點適應,伺候你這個混蛋!”
說完,薑月望著趙毅問道:“我衣服呢?”
“……”
趙毅與她對視後,說道:“你適應得太快,側王府的衣服還冇準備好!”
“……”
薑月呆了呆,憤然道:“你怎麼不早說!”
“是你自己冇問好嗎?”
趙毅無奈地聳了聳肩。
薑月隻好又重新穿回自己的黑色勁裝,拿上幾乎不離身的長劍,跟著趙毅離開房間,往王府地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