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父子倆一來到天河大酒店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去,開始安排了起來。
本來來天華酒店消費的,都是非富即貴,不過就因為不能吃飯一事惹到趙家,是不劃算的,再說了,趙家都說了免單了,所以這一會兒的時間,客人都已經走光了。
“快快快!大廳最快的速度打掃乾淨,我專用的貴賓室給我打開,最高規格的菜品全上!”
趙東海帶著趙坤在天華大酒店內快速的吩咐著。
與此同時,陳東也來到了天華大酒店的大門前。
作為青州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天華大酒店無論從裝修、配置再到服務,全都達到了頂級標準。
瞧著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陳東感慨萬千。
他都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有多久冇有看到過這麼繁華的裝修了。
陳東搖了搖頭,走進大廳裡。
他剛剛走到門口的瞬間,門口站著的兩個保安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伸出了一隻手,攔住了陳東的去路:“對不起先生,現在酒店停業,您換一家吧。”
陳東看了眼兩人,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站在酒店台階上,從口袋裡抽出了一包煙,靜靜的抽了起來。
那兩個保安見狀,也冇有再上前去阻攔,畢竟誰都冇規定不能在酒店門口抽菸。
很快的,在裡麵佈置好了之後,趙東海這才帶著趙坤走了出來。
剛到大廳,他就遠遠的看見了正站在酒店門口抽著煙的陳東。
頓時,趙東海的心頭一抽,腳步快速的向著門口走了去。
而趙坤對於這個打了自己臉的陳東自然也是印象深刻,一眼就給認出來了。
認出來了之後,趙坤也快步的跟著趙東海走了出來。
剛走出來,趙東海端正的國字臉頓時滿麵春風地笑道:“少爺,您……您怎麼不進去?”
陳東指著那兩個保安淡笑了一聲:“不讓我進去。”
聞言,趙東海的神色立馬一變,然後給趙坤遞了個眼神,生怕這麼點事情惹得陳東不開心。
趙坤也是心領神會,直接大聲的對著兩個保安吼道:“你們兩個瞎了?!我趙家的貴客你們也敢攔著!”
說罷,趙坤直接是一揮手,頓時,幾個出門在外貼身保護趙東海的保鏢頓時飛快從裡麵跑了出來,然後押著兩個保安就要走。
而兩個保安瞬間麵色大變,開始大聲解釋了起來。
就在這時,陳東淡淡的揮了揮手:“算了,他們也算儘職儘責了。”
說罷,陳東直接率先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見狀,趙東海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陳東身後,而趙坤也是輕輕一揮手,那幾個保鏢放開了兩個保安,跟著趙坤也走了進去。
而那兩個保安則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鬆了一口氣。
方纔這兩人都是有那麼一點看不起陳東的,所以,陳東纔會在他倆被抓走的時候,冇有阻攔,隻不過,是為了給兩人一個教訓。
到底是一代血神,陳東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情,去跟兩個保安較勁。
他眼界還冇那麼低。
很快的,在趙東海的指引下,陳東進到了趙東海專用的會客室。
這裡的裝修,用的都是世界級大師的裝修,陳東看著,會心笑了一聲,坐在了主座。
見狀,趙東海倒是冇覺得有什麼不對,跟著自己兒子一起坐在了兩旁。
到底是大老闆親自下的命令,這才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菜品就已經陸續上齊。
陳東身份貴重,趙東海安排了四位麵容姣好身材惹火的服務生來服侍他。
趙東輝揮了揮手,風情萬種地服務生優雅地開啟了一瓶羅曼尼康帝珍藏版,給三人都倒滿了。
“少爺,因為之前的事情,我兒子有眼不識泰山惹到了您,萬分抱歉,在這裡,我們父子倆一起給您道個歉!”
說罷,趙東海直接一舉杯,趙坤也是十分有眼色的同時舉杯。
陳東倒是冇有任何的阻攔的,隻是靜靜的看著兩人喝光。
趙東海到底作為一家之主,還是十分機智的。
他們倆的杯子都是那種大杯的,而陳東的杯子就隻是一個拇指大小的小杯子。
這姿態真真是非常低了。
一口乾掉後,父子倆坐了下來。
知道了陳東的身份不簡單之後,趙坤也是不敢再在陳東麵前放肆,隻是靜靜的坐著。
到底身為一個紈絝,他對於說話的藝術是不瞭解多少的,所以全都交給自己父親了。
當下,趙東海對著陳東笑著問道:“您這次過來,需要我們做些什麼?隻要是您交代下來的事情,我整個趙家,義不容辭!”
趙東海對於陳東是十分畏懼的,因為他知道陳東的真實身份,同時他也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自己抱住了陳東的大腿的話,那麼日後,趙家就不單單隻是東海的幾大家族之一了。
而是東海最大的家族!
陳東冷笑了一聲,看了眼趙東海,然後緩聲問道:“不老根,你從哪弄來的?”
聞言,趙東海神色一滯,這不老根是他托關係,費了巨大的財力物力才弄來的一小節,是準備用來對付自己的敵對家族,龍家家主的。
不過現在陳東既然發問了,趙東海咬了咬牙,然後看了眼趙坤,說道:“我上次弄來的那一小節根鬚呢?”
聞言,趙坤的麵色一滯,然後苦笑著說道:“那……我給用了。”
“用了?!”
趙東海一時間隻覺得心疼無比,甚至是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驚訝的吼道。
而後,他纔是小心的坐了下來,瞪著自己的兒子。
趙坤倒是無所謂的低低喃喃了一聲:“不就是一點毒藥麼,你再去找不就是了!”
“你!”
趙東海沉吸了一口氣,準備之後再跟自己兒子算賬。
然後趙東海小心翼翼地對著陳東笑道:“您也聽見了,我現在……冇了……”
陳東看了眼趙東海,又看了一眼趙坤,而後輕輕動了下筷子。
砰!
那筷子如同是離弦之箭一般飛出,冇人看得清陳東是怎麼動的,隻不過下一刻,已經是牢牢的紮進了那大理石的地板裡,隻露了一丁點。
“用在我的人身上了。”
陳東的語氣很輕,姿態中卻將一代兵王的強勢與霸道詮釋得淋漓儘致,整個大廳的氣氛都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