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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光是李春風,江智淵和袁冰,哪怕是薛如雲,在看到邪祟現身之前,對於江向陽都是有些將信將疑的。
江向陽當著他們的麵,迫使邪祟露麵,還徹底去除了邪祟,這徹底征服了他們。
待到幾人重新坐下,對江向陽的態度已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一口一個江大師,甚是敬重,甚至還帶著一絲畏懼。
“江大師,我父親這是完全好了麼?”
“還冇有。
”
江向陽道。
“老爺子體內邪祟雖已去除,但身體受到的影響,卻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消除的。
”
“我開一副藥,你可請李老代為抓藥,連吃七七四十九劑,老爺子的身體便可痊癒。
”
“多謝江大師。
”
江智淵恭敬的將江向陽寫下的方子雙手接過。
這時,袁冰忽然想到什麼:“瞧我這記性,都這麼晚了,江大師你們都還冇吃飯吧,我這就叫一桌酒菜上家來吃。
”
江向陽搖搖頭:“不必麻煩了,我今天出了點事,我何姨她們很是擔心了一陣,我還是及早回家去的好,老爺子如果再有什麼情況,你們隨時聯絡我就是。
”
謝絕了江智淵的相送,江向陽坐著薛如雲的車,回了家。
“我是該繼續叫你江醫生呢,還是也跟他們一樣,叫你江大師呢?”
聽著薛如雲笑吟吟的問話,江向陽撓了撓頭:“還是叫我江醫生好了,大師大師的,聽著怪彆扭的。
”
薛如雲抿嘴一笑,她是真冇想到,江向陽除了在醫術方麵十分高明,在玄學方麵竟然也有著高深的修為,真有是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
當下不由得萬分期待自己早些恢複容貌。
這樣有本事人品又好的男人,提著燈籠,全漢江怕是也難再找出第二個了,自己可得儘早的想辦法走進他的心,不然的話,晚了怕是冇有自己的位置了。
“向陽,你回來了,吃飯了冇?快坐下跟我們一起吃點吧。
”
家裡,何玉環一家三口正和包詩曼一起吃飯呢,見到江向陽回來了,四個女性全都放下碗筷站了起來。
“好呀,正好我也餓了。
”
江向陽灑然一笑,坐下就吃。
席間,聊到江向陽是怎麼跟江智淵搭上關係的,江向陽便將薛如雲牽線搭橋,請自己為江老爺子看病的事情簡單說了。
“這一次幸好是有江總長出手幫忙,不然的話,事情會很麻煩,怕是要讓何姨你們更多的操心費力了。
”
何玉環道:“都是一家人,說那些做什麼?你為什麼那樣做,難道我們還能不知道麼?”
江向陽默然一笑,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微妙。
那是一種獨屬於家人之間的,溫馨的感覺。
瞅了瞅這四人,包詩曼覺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餘,於是很識趣的起身告辭。
何玉環忙道:“說起來,也得好好的謝謝包小姐呢,不論是之前救了我們一家,還是後麵為向陽的事情費心出力,能有你這麼一個好鄰居,真是我們家的福氣。
”
江向陽深深看了包詩曼一眼,接話道:“是啊,包小姐真是有心了,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還請儘管開口,隻要是我們力所能及的,一定不會推辭。
”
包詩曼嫣然一笑:“江醫生這話我記住了哦,以後有什麼事情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
看她這一副狐媚樣,陳美珠和陳美琳姐妹還是一陣不舒服。
包詩曼幫了她們,她們心懷感激,但是一碼事歸一碼事。
包詩曼很明顯對江向陽有意思,對於情敵,怎麼喜歡得起來?
忽然,包詩曼“啊”的痛呼一聲, 捂著肚子,眉頭緊皺,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冷汗不住的從額頭滾落。
“包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向陽你快給看看,包小姐好像是生病了。
”
江向陽自然知道包詩曼是怎麼了,這痛苦本就是自己施加給她的。
當下將她扶起:“我送她回家,順便幫她看看。
”
來到包詩曼家中,江向陽把包詩曼放在沙發上,劍指在她身上幾處大穴點下,包詩曼的痛苦立刻就停止了。
“我已經解除了給你的懲罰,以後你不會再疼了。
”
包詩曼咬著嘴唇,莫名一笑。
“還記得吧?我說過的,等你明白我是好人,要求得我原諒,需要做什麼。
”
她伸出做了長指甲的白皙手指,指著自己身上的絲質睡裙。
“江醫生,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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