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繼續點頭。“嗯,這也不算錯。然後呢?”
小弟雙眼放出了亮光。“然後,二當家,三當家,四當家向整個金陵城所有的勢力下戰貼。約定現在城南小樹林決一死戰!”
說著小弟抬頭看看天。“大概再有半個時辰就要開始了。大哥跑的快點兒,應該還能趕的上。”
朱橚:(|||ಥ益ಥ)
我的意思是你們好好讀書,好好習武。乾點正事打出名氣,光宗耀祖。
你們他麼給我混黑社會?
我他麼莫名其妙就成黑社會老大了?
“不是,他們去下戰貼挑堂口,你們不去壯聲勢。在這兒乾嘛?”朱橚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小弟們揮揮手。“那等小場麵還用我們過去?我們一人叫了十幾個老兵,持刀披甲埋伏在小樹林周圍。隻等穿雲箭一起,老兵衝殺出去。定能將那些土雞瓦狗殺個乾乾淨淨!”
朱橚:(|||ಥ益ಥ)
一人十幾個老兵,那不是得好幾百?
金陵城內,好幾百精銳之士披甲衝殺。
這他麼造反都夠資格了。
你們拿來打群架?
朱橚撒丫子就跑,
他一定要在穿雲箭升起之前,阻止住老兵。
要不然,老朱頭絕對以謀反的名義把他的腦袋掛在城樓上,
絕對的!
金陵城南,一片稀稀拉拉的樹林。
樹林外,
稀稀拉拉的站著幾個人群。
鬍子拉碴,滿臉凶相,一個個光著膀子,故意露出身上的傷疤。
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呦……這不是老叫花嗎?你不去管理你手下那群拍花子的乞丐,來這兒乾嘛?誒誒誒……彆往勞資身邊湊,勞資看到你們這群拐賣孩子的就生氣!”
“嘿……你個管妓院的龜公還有臉看不起老叫花子?你他麼少逼良為娼,逼人賣兒賣女了?你有本事。以後彆在老叫花這兒買女娃!”
“哈哈哈……老叫花和老龜公罵起來了。放高利貸的,你不是最是八麵玲瓏,和他們關係都不錯嗎?你怎麼不上去勸架?”
“蛤蟆張你他麼給勞資滾,你一個收保護費的,還敢管勞資的閒事兒?下次你再派人去勞資賭場搗亂。勞資把你腿打折!”
“嘿,惡鬼劉你他麼不服是吧?不行咱叫上兄弟單練?”
“來啊,誰怕你啊……”
一碰麵,幾位團夥頭子就鬥上嘴了,都是金陵城裡同一層麵上的人,相互之間也都熟悉。
這幾人乾的都是一些上不得檯麵的事兒,彼此之間少不了合作,相互之間也少不了摩擦。
眾人鬥了半晌嘴,相互之間也算打了招呼。漸漸平靜下來,坐在一起商討。
“嗨,兄弟們,說正經的,你們也是為了那勞什子金陵四煞來的?”老龜公甕聲甕氣,臉上的刀疤無儘的猙獰。
蛤蟆張捂臉。“可不是?那群兔崽子為了逼勞資應戰。往勞資手下的飯裡下春藥。”
“我的手下大多是乾苦力的力巴。都是一群糙漢。他們不講究,都睡大通鋪。”
“好傢夥,那一頓春藥下去。淒厲聲三裡地都能聽見。到現在我還有幾個兄弟屁股冇好,下不了床呢!”
惡鬼劉怒氣勃勃。“你那算啥,兔崽子往勞資骰蠱裡藏炸藥。要不是勞資扔的快,這雙手就冇了!”
老叫花捂著屁股憤怒。“他們往下水道裡安機關,光勞資的屁股都被紮三次。”
老龜公恨聲:“他們尾隨勞資小妾。嚇得勞資的女人要回妓院當花魁……”
氣氛瞬間凝固在這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硝煙味兒。
四大惡霸目光相觸。裝滿了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