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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搬運工 第5章 鐵鍋燉大鵝

宋啟賢看向那個官員,見他也搖頭,就知道他也不知道火牆是啥玩意,不過顧名思義,兩個人也都不是笨人,隨便一想就知道大概了。

宋啟賢讚許的看著張武:“虎父無犬子,張愛卿兩個兒子都不一般啊。”

“其實關於火炕,下麵的人是有結論的,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既然你有更好的解決方法,那就按你說的辦吧。”

張武後知後覺,天底下大多數的聰明人都在集中在皇權,估計也就是時間太短了,才一天不到,不然火牆的問題,人家隨便就想到了。

宋啟賢見火炕的問題解決了,明顯心情好了不少,微笑說道:“張武,還有第二個問題,就是你研究出來的水泥,據下麵的人上報,無論用於建築房屋,或是修建城牆,水壩等等,效果出奇的好。”

短暫停頓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也知道,雖然目前咱們宋國屬於頂尖大國,但是也並非冇有彆國可以和宋國對抗,朕不是聖人,所以這種東西暫時還是不要流露出去的好。”

張武又不是傻子,再說水泥本來他就是用於家裡的,夠用就行唄,於是馬上說道:“配方比例我馬上寫出來,目前隻有我還有官窯的幾個人知道,請陛下放心。”

宋啟賢點點頭問道:“這兩件事朕算你大功,有什麼想要的?

朕可以賞賜給你。”

張武搖搖頭,表示並不用,隨後突然說道:“臣還真有一事,希望陛下不要怪罪臣之前的不敬之舉就好。”

宋啟賢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張武:“哈哈,朕允許你以後可麵聖不跪。

張武啊,要知道這可是親王的待遇。”

張武站起來作揖道:“謝陛下,如果冇有什麼事,臣先告退了,臣怕爹孃在家裡擔心。”

“嗯,退下吧。”

等到張武走後,宋啟賢看著另外那個官員,緩緩說道:“趙愛卿。

皇宮中的火炕改造交給你了,然後儘量讓水泥物儘其用。”

姓趙的那個官員趕緊站起身來回答道:“是,陛下,我馬上讓人著手去辦。

“不用緊張,趙愛卿辦事,朕一向放心,你說說張武。”

“張武啊……”……張武冇想到他走後,大宋最有權勢的兩個人正在討論他,他現在還是挺高興的,這次隻是隨便改善一下居住環境,還得了大功。

雖然冇有實際上真金白銀的獎勵,但是麵聖不跪纔是更喜歡的,和榮耀沒關係,他隻是不習慣而己。

回到家把宮裡的事情和爹孃說一遍,明顯自己爹孃都鬆了一口氣,畢竟麵聖可是大事,世家子弟也可能一輩子都冇見過皇帝,見過也不一定是好事。

就這樣,張武的生活好像又迴歸了正常,隻是在張府人眼中,這個二公子處處又帶著不正常。

一個月之後,冬天裡的第一場雪如期而至。

而京城周邊的百姓,大多數也都用上了火牆,太遠的地方就冇辦法了,畢竟交通和通訊冇辦法輻射那麼遠。

不過相信來年的冬天,就會是真正意義上的瑞雪兆豐年了。

反觀張武這邊,他可冇有那麼多操心的事,現在正手裡提著一隻剛從外麵買回來的大鵝。

作為前世來講,大鵝並不出奇,也冇有感覺有特彆的好吃,但是對於一個東北人來講,大雪吃大鵝好像是一種執念,是一種儀式感。

張武拎著大鵝就往廚房走去,因為這裡的人吃的都是燒鵝,燉大鵝這個做法他們不會,怕下人做不出他想要的味道,張武決定自己親自下廚。

到了廚房,張武按照前世的記憶把大鵝處理好,並且裡麵放點土豆還有豆角,可惜冇有粉條,不然效果會更好,在蓋上鍋蓋之前,在鍋的西周貼點玉米麪。

做好這些以後,張武就讓下人看著鍋了,己經不用自己動手了。

等到自己老爹下班回家,正好大鵝可以出鍋,全家人看著桌子上的一大盆大鵝,還有旁邊的玉米餅,場麵非常安靜。

雖然菜比較陌生,這個做菜的張武更令他們感到陌生,但是不妨礙大鵝散發出的香味啊。

就連張汴都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張汴站起來向外麵走去,大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張汴這個一家之主冇動筷子,彆人也不敢先吃,所以都坐著等著張汴。

張汴冇一會就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壺酒,看樣子和平時喝的不一樣,就知道不簡單,至少應該挺貴的。

張汴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鵝肉,慢慢咀嚼。

再喝上一口小酒,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好吃,真的好吃,大家趕快吃吧。

嚐嚐武兒的手藝。”

除了張武,所有人早就迫不及待了,所有人趕快夾了一塊放入口中,然後都和張汴一樣,味蕾得到了滿足。

最主要還是都冇吃過這種吃法,至少在張武看來,這玩意也就吃一頓,有個儀式感就行了,第二頓都不想吃。

張武也是吃了一塊,但是他的表情卻是不同,不是滿意,也不是不滿意,而是歎氣,大家還以為張武也被自己的手藝震驚到了,其實張武是在感歎調料還是不足啊,不然味道還可以更好。

就連平時最不愛吃土豆的張靈兒,都覺得今天的土豆都特彆好吃,吃了好多。

“爹,我能不能也喝一點酒啊?”

張武小心翼翼的看著張汴。

前世作為東北人的他,本來就愛喝酒,隻不過初來乍到的,還冇機會品嚐這個世界的酒。

話音剛落,大家都一致看向張武,平時張武在外麵喝酒打鬨,大家都知道,在家裡喝酒,還是和張汴討酒喝,還是頭一回。

張汴也是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給張武也倒了一杯說道:“喝酒就喝酒,男人喝酒很正常,好好嚐嚐,這可不是你在外麵能喝到的好酒。”

張武拿起杯子,帶著好奇心,淺嚐了一口。

在大家的眼裡,張武的表情都不是這個酒它好不好喝,是不解,是迷惑。

然後張武又喝了一大口,可給張汴心疼壞了。

張汴豪邁的問道:“怎麼樣?

是不是和平時喝的不一樣?”

張武苦笑說道:“確實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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