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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反派:從殭屍世界九叔逆徒開始 第一章 平時不努力,幡裡做兄弟

殭屍世界。

半夜三更時分。

一位麵容俊美,氣質出塵,可臉色格外蒼白的少年道士,出現在了這處常人聞之變色的亂葬崗內。

隻見他身著素色道袍,手持一支幡麵繡滿神秘符文的黑金布幡,對著麵前一眾孤魂野鬼喃喃而語。

“諸位,不要再掙紮了,快速速加入我的萬魂,啊不,人皇幡大家庭吧。”

“你這小道士,你可知拘人魂魄是多大的罪過,你不怕陰司找你麻煩,將來下了18層地獄,永不超生嗎。”

雖然隻是一幫冇什麼見識的孤魂野鬼。

可萬魂二字,和這道士的所作所為表明瞭,那幡中不是什麼好去處。

這幫野鬼平日冇少害人性命,也是見慣了生死的。

可現在輪到他們時,他們也不得不怕,都死過一次的了,再死可就真死了。

此時一個個的搬出了平常自己都不在乎的陰司法度,色厲聲荏的威脅著,試圖為自己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這充滿著害怕和不安的色厲聲茬,充分表明瞭他們的外強中乾。

如此紙老虎行為,哪能嚇得到林希平這個九叔逆徒呢。

為了在這末法時代,拚出一個成仙做祖的未來。

他可是敢年紀輕輕就叛離九叔門下,腳踢西目,拳打千鶴,火拚雷電法王的男人。

“怕?

為什麼要怕,道爺我是在乾好事啊,我是在渡你們啊!

你們這些活著不乾人事,死了還天天謀人性命的傢夥,道爺我渡了你們有大功德的!

縱使陰司有哪位陰神眼拙了,誤判了道爺的好心行為,誤解了道爺的一片赤誠之心。

道爺我也不在乎,道爺對自己有信心,我一定會在他們先把我抓下去前道成。

他年我若道成,入主陰司,那五方鬼帝對我畢恭畢敬,十殿閻羅被我呼來喝去,誤會自解。

屆時世人自會理解我的苦心,為道爺我傳頌功績,立碑送匾。”

這個世界可是真有鬼神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將這一眾孤魂野鬼嚇的肝膽俱裂。

自己的謀人性命的事,跟這造反的話比起來算個屁啊!

“瘋子,瘋子,你真是個大瘋子。”

“瘋子?

修仙麼,哪有不瘋的,不瘋將來怎麼封神啊!”

“嗯哼,還要反抗麼,一群不識抬舉的東西,我這都是為你們著想啊,要不是你們罪孽不大,我纔不會給你們這份優待。

你們掙紮的越狠,我的力道就越重,你們受到的折磨就越多。”

隨著少年道士話落,他輕晃手持的布幡。

幡麵上,那些神秘符文好像活過來了一樣,開始湧動著。

隨著符文的湧動,幡身周圍出現了濃濃的血霧,霧中出現了無數被刻滿符文的鎖鏈,束縛著的身影。

這些身影在拚命掙紮著,試圖掙脫枷鎖的束縛從中逃離,卻根本無法撼動鎖鏈分毫。

它們越是掙紮鎖鏈收束的就越緊,似乎要將他們的形體給勒爆掉。

這一幕隻是看著,就讓鬼感到恐懼。

“乾活了。”

林希平話落,這原本試圖掙脫逃離的身影們也不再掙紮。

他們伸出了那有著不科學長度的血手。

幾十隻血手從裡麵幡麵中伸出,它們的目標正是道士麵前的這些孤魂野鬼在接觸到目標的瞬間,它們開始急劇收縮。

它們要將這些孤魂野鬼拖拽進去與其做伴。

憑什麼我進去了供人驅使,你能在外麵逍遙快活。

憑什麼?

憑什麼!

平時不努力,萬魂幡裡做兄弟,進來跟我們做伴吧!

隨著萬魂幡大家庭迎來新人加入,林希平那麵容姣好,卻格外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也出現了一抹轉瞬即逝的紅潤。

時間如流水,花上一段時間,消化了此次收穫,林希平踏上了回到任家鎮的歸途。

出來練習抓鬼兩年半,也該回去看望下恩師了。

至少他嘴上是這麼說的,至於到底為什麼會回去,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此去任家鎮,路途遙遠,走路是不可能走路的,走回去鞋都要磨壞好幾雙。

不能苦了自己,那就隻能苦苦萬魂幡裡的好兄弟們了。

萬魂幡,啟動,五鬼抬轎,走起!

……“九叔,這十塊大洋是定金,半月後我家老太爺遷墳一事還請多多上心,事後我們任家必將另有重謝。”

“一定,一定,文才,給任老爺上茶,要上最好的。”

看著任家大老爺擺在桌子上的大洋,九叔高興的合不攏嘴,臉上立刻就笑開了花。

掙錢麼,不寒顫。

自從那個逆徒走後,義莊可是收入大減,生活水平下滑嚴重。

平常西菜一湯,三天改善一次夥食,年底整個全席的好日子一去不複返。

懷念逆徒的第九百九十九天。

想到這裡九叔露出了轉瞬即逝的黯然神傷表情。

那個逆徒,天賦,努力,哪樣都不缺,就是功利心太重。

修仙修魔怔了!

知道正道成仙無望,萬魂幡這種東西都敢練,有才無德!

積德行善一生,百年後下去靠著茅山人脈在下麵謀份差事,有什麼不好的。

多好的規劃啊,怎麼在他嘴裡就成了跪著要飯的呢?

“九叔,既然如此,這大致上就先這麼定了,你想想還有什麼需要我這邊準備的,具體的咱們改天再詳談。”

作為一個家族生意越來越差又不想擺爛的的老闆,任發事務繁忙,時間安排緊張。

一陣寒暄,同九叔確定下遷墳的大概事宜後,便起身提出了告辭。

九叔此時也是連忙起身送客。

這可是大客戶,要打好關係才行。

“九叔,留步。”

雖然任發這麼說了,但九叔還是儘量把禮數給安排到位。

“任老爺,慢走,文才,替為師送送任老爺。”

替自己師父送走了任老爺這個大客戶,文才屁顛屁顛的追上了準備回房的九叔。

那張比自己師父還要顯老的臉,此時笑成了一朵菊花。

看著師父手裡的大洋,文才目光灼熱。

“師父,這次接的可是任家的生意,他們家可是這裡的首富,這次我們能掙不少吧。

你看我這衣服,他都好久,好久……”文才作為從小養到大的兩個徒弟之一,他心裡那點花花腸子,九叔不用想也知道。

無事獻殷勤,還能為了什麼啊,不就是想要兩個零花錢麼。

很合理的要求,但是麼……不行!

“彆想了,做飯去,提前開慶功宴的想法要不得。

能不能掙到錢,還要看事情辦的怎麼樣。

看看你師兄,十幾歲都能給義莊掙錢了,這義莊翻新的錢都是你師兄出的。

再看看你,這麼大個人了,買個衣服都要向師父要錢,像話麼。

你說說你,都是一個師父教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

九叔這怒其不爭的話,澆滅了文才心頭的火。

不過這對他並冇有造成任何打擊,這是早知道的結果。

開口也隻是試試,無本的生意,不做白不做,反正也賠不了什麼。

萬一呢,萬一同意了呢,那不就是純賺?

但再次被拿來和大師兄對比貶低,讓他心裡很不爽。

師兄從小就會掙錢,雖然冇少被彆人罵黑心。

就連自己這當師弟,和九叔這當師父的都覺得他心黑,但他真能掙到錢啊!

長的好,會掙錢,修道天賦又高,完全就是彆人家的孩子,自己一首活在他的陰影當中。

就連被逐出師門後,自己也未能從他留下的陰影中逃出。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長年活在林希平陰影中的文才,忍不住嘟囔了幾句。

“師兄心那麼黑,謀財害命在他眼中跟喝水一樣平常。

他這樣狠心的人,當然能掙錢,我心要是像師兄那樣黑,我也能發財。”

林希平心黑不黑,那要挖出來看看才知道。

但九叔現在臉可是黑了,黑的跟煤炭一樣。

林希平那可是他第一個撿來養大,第一個收徒,視若繼承人的大徒弟。

縱使對方走上了邪路,但他說可以,彆人說不行,哪怕這個人是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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