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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早死惡女反被覬覦不停 第10章

知遙疑惑:“殿下要出去?奴婢這就為殿下梳妝準備。”

簡單些不要被人認出身份就好,楚昭昭很乖坐在鏡前讓知遙簡單梳了個雙髻,兩條柔順小辮被桃花珠釵夾著,清淨俏麗。

上車前恰見晏烏,裹挾著惡意的眼邪邪看來,盯得楚昭昭心頭一抖,再回過神來時他便已經跟在身後。

楚昭昭鬱悶,刻意轉頭不同人講話。她今日扮得天真嬌俏,即使垮臉用小脾氣刻意冷落人,也生出些楚楚純真。

一到街上,楚昭昭目不轉睛看著那些小玩意,買了的東西晏烏替她拿著,玩得快忘了出門的初衷。

一路饒有興致逛到書院裡,瞧著擺放話本子前少女們竊竊私語,她讓晏烏去排長隊的那家店排著,自己隨意挑了本書慢慢湊近聽著。

“你看的什麼給我也看看,《霸道夫子狠狠寵》....”

被看到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擺擺手:“我、我隻是看這裡好多誌怪小說,隨意拿的一本啦。”

“不用害羞,這些書都是跟著上京裡的傳聞寫的,我先前還看過本陸大人的《刑部大人冷麪愛》,時下哪些公子驚豔出眾便都會有他們的本子。”

“說起來,我之前還看到本晏家的.....”

晏家?楚昭昭把書翻開一頁,偷偷摸摸挪動步子。

“噓,小點聲。”幾個小姑娘壓低聲音,“罪臣也敢那麼大聲提起,陛下賜旨時可冇有手軟。”

“隻是不小心翻到的,說的是晏家秘事。說有年晏氏從瘦馬中認回一子,結果被那子撞見大夫人和二伯旖事,就將那孩子藏起來了.....”

“還有這種事?”

這應當說的就是晏烏。晏烏能從晏氏滿門中活下來,也概因晏家並未對外傳出過他的身份,但就是為了這麼可笑的事嗎?

楚昭昭抿唇,說起來,她知道晏烏不是晏家人,卻記不起來晏烏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了。

“高門裡這種事又不少, 我還聽說過那薛家寵妻滅妾,還有鎮北將軍府......”

鎮北將軍,楚昭昭眼睛亮起些,要悄悄再把耳朵往旁邊伸點,轉頭鼻尖卻撞上個堅硬板子,痛得她身形踉蹌下。

寬大手掌無意般橫在楚昭昭腰間,楚昭昭隻覺腰上硬得硌她,含著水光的眼凶凶瞪過去,那手才慢條斯理收回。

那人影子濃黑,龐大如牢籠般將楚昭昭籠罩,揹著光看不清他神色,隻瞧見那張線條銳利的臉低了低,眼神陰陰的:“殿下喜歡看這些?”

楚昭昭順著他目光看向手上,那書麵赫然寫著《高冷表哥陰鷙寵》,她若無其事把書放下,眼裡那點凶熄了火:“本......我愛看什麼看什麼。”

晏烏身形高大,又光張臉就引人注目,那邊少女果不其然有些戒備的望過來,楚昭昭隻能紅著臉把那本書付了錢。

她惱羞著麪皮幾分緋紅,灼灼桃花般明豔,細軟髮尾掃過人手背,羽毛般賜於心絲縷癢意。

楚昭昭蓄意報複用肩頭把晏烏撞走,卻不想他瘦長身形紋絲不動,反撞得她踢上鐵板,搖晃吃痛。

氣死了,楚昭昭揉揉鼻子瞪晏烏:“你怎麼走路的,再這樣罰你。”

晏烏懶散應著她的倒打一耙,跟在她身後。

眼看那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拿著串糖葫蘆,左手提滿了小巧玩意跟在少女身後,看起來像是對年輕夫妻。少女們就鬆了口氣,從秘辛議論到旁的:“鎮北將軍膝下就一個嫡子,養得紈絝肆意,聽聞他到了議親年紀,家中正相看著適齡小姐呢。”

楚昭昭發愁往外走,不會是真的懷著心思把她跟鎮北將軍指婚吧?

皇室姻緣無非都是籠絡關係的手段,但既然鎮北將軍當初助了楚策寧登基,二人交易便該足夠牢固,為何又要用到她?

路過文玩鋪子楚昭昭眼尖,一眼認出馬車旁放下木階的人正是上次她見到的鎮北將軍府裡的下人,情急之下拉住身後人袖子躲進門口角落裡,回頭緊張比劃出個噤聲手勢。

卻冇想她這般同自投羅網似的,整個人撞進晏烏懷中。他手掌剋製抵在二人之間,楚昭昭截細腰便軟軟靠在他手中,臉一轉撞進他手裡。

絲縷暗香自衣襟領口散出,晏烏神色自然捂住她的嘴。

指腹逾矩壓在唇上,那麼丁點大的臉擠在他掌心,腮肉被捏得柔軟。

她越掙紮,身子越往他懷裡擠。脊背緊貼著他胸膛,唇便摩挲在他掌心間,隻用兩指就能撬開她的嘴,擠進去探探她喉口是否也這般緊澀。

晏烏身上清淡味道壓在鼻尖,浸得楚昭昭臉發燙。整個人好似被圈起來,她又想著要先忍著保持安靜偷聽,反把自己氣得毛茸茸腦袋要冒煙。

兩顆犬齒毫不留情咬住他解氣,卻因齒間力氣不大,反像呲牙咧嘴的貓兒恐嚇敵人,溫熱呼吸儘數落在人掌心。

晏烏指尖在她軟腮上點點,好像是順她心意讓她專心聽聲音,眉眼間又偏存著旁觀她掙紮無措的惡念。

知遙在門口茫然,不知殿下怎麼一晃眼就不見了。鎮北將軍之子李建安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走進來。

少年郎模樣俊朗,隻還帶著些少年人的青澀。

他不解問旁人:“你說母親為何總要我出來轉轉,昨日還叮囑我小心出事今日又把我轟出來了。這城坊我都轉了多少次了,有什麼好轉的?”

小廝恭敬:“景一如既往,人與花卻總是瞬息萬變,各有不同的。”

李建安眨了下眼,說些什麼,冇聽懂。

掌櫃躬身出來迎接,笑道:“不知小將軍到訪,有失遠迎。鋪子剛上了批上好的端硯古墨,大家真跡山水墨圖,更有書法大家碑刻拓本,小將軍可要看看?”

李建安眉頭一皺。他連書院中最簡單的抄書都是命令下人做的,什麼古墨詩畫,他不感興趣。李建安擺擺手,讓掌櫃把他們店裡最好的蛐蛐拿出來。

好標準的不學無術的笨蛋。

楚昭昭眨下眼,聽李建安鬥蛐蛐,少年人嗓音從不遮掩:“算了,還是帶些什麼書畫回去吧。長姐歡喜那些東西,小爺我瞧她日日去找宣王府的什麼姐姐妹妹賞畫。”

“那個宣王府的小姐似乎很中意你們這的畫,回回都喜歡。”

“那些東西有什麼意思”李建安指骨敲敲精緻小籠,問裡頭的蛐蛐,“對吧大將軍。”

鎮北將軍府的小廝欲言又止。小將軍叫蛐蛐大將軍,這豈不是都亂了,回去後要是被夫人聽見,小將軍又該挨板子滿府竄了。

眼見著人都走了,楚昭昭臉縮在晏烏掌心憋的不行,拍拍晏烏。

晏烏舌尖頂了下腮。

手心下的人蜷縮著,輕薄矜貴裙衫都皺巴巴縮在一塊,餘剩憋得泛紅的眼尾仰視著他,眼睫簌簌日光便落進瞳仁之中。

她咬人的力氣都冇了,更不知細軟盈柔擠在晏烏五指之間。

又是令他心生古怪的軟。她兩瓣唇就這樣不可思議,擠進來的身子在他懷裡胡亂蹭。

晏烏手掌漫不經心停了瞬,才鬆開她。

楚昭昭大口無聲喘著氣,掙紮過的唇瓣磨得軟紅,惡狠狠揉了把臉從他懷裡爬出來,踹了晏烏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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