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她開始逃學早戀,交了一個社會搖的鬼火男友。
不管誰勸都冇用,冇辦法,強硬拆開了他們。
我和陸長楓婆婆三個人輪流二十四小時盯著陸予,她才考上個大學。
大學她出省讀書,我們終於可以休息了,隻是,每個月都要打三四次生活費。
我算了算基本上一個月她要花一萬。
我和陸長楓撐死算箇中產,加起來每個月工資也才三萬,三分之一都打給她了。
也想過要她節約一點,但生活費晚打一秒,她的抑鬱症就複發,婆婆就心疼,私下補貼,小姑知道又要鬨。
整個家裡雞飛狗跳,我和陸長楓隻能苦笑,破財免災。
後來,她順利大學畢業,嫁給了她的同班同學。
女婿是給老實孩子,我們以為一切終於要走上正軌,陸予又整幺蛾子。
婚後她又和鬼火男聯絡上,拋家棄子,去倒貼鬼火男一家,心甘情願給人家做保姆。
鬼火男一家都是無業遊民,陸予就回家拿錢養他們。
我們不願意,陸予就指著我們鼻子罵,說這是我們欠鬼火男的。
誰叫我們高中就拆散他們,讓鬼火男受了情傷,才一蹶不振。
我氣得把她打出去,轉頭陸予又去婆婆麵前賣慘說自己過的多慘多慘,我媽多狠心把我趕出來。
婆婆心疼她,私下補貼她,這錢兜兜轉轉又還是我們出。
有時候我也想心狠一點,乾脆變賣家產和陸長楓逃到外地,讓陸予找不到。
但看到陸予過的不好,我們又心軟,一次次妥協。
後來,為了早點得到我們遺產,鬼火男藉口約我們爬山,將我們推下懸崖。
而我們的女兒寫下了諒解書,她說,[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生活。]
出門後,鬼火男說要買房,冇錢給我們買墓地。
陸予當下把我和陸長楓的骨灰揚了,哭哭啼啼的說,[爸媽一定會理解我們的。]
她像一隻水蛭,趴在我們身上吸血,直到吸乾,拍拍屁股走人。
重來一世,我睜開眼,回到陸予高二,她剛和鬼火男搞到一起。
看著以跳樓威脅我們的陸予,我攔住丈夫,對著她微微一笑,[跳吧,媽媽支援你的一切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