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老老實實當狗,我們說不定還給你留根骨頭。”
他們也不再掩飾嘴臉。
陳默吸完最後一口煙,淡淡開口,“熊子,出去把門鎖上,候著。”
熊武老實人,真出去把門反鎖了,候著。
聽完陳默的話,黃文遠有些坐不住,意思是要動手啊。
“哎哎哎,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怕一會兒動靜太大,丟人。”
壓了壓手,忙著解釋。
黃文近嗤笑。
這也算省去部分麻煩。
以前有過寢室鬨得太大聲冇打爽的。
“其實我這個人也好相處,隻要心情好,萬事好商量。”
陳默自言自語。
三人完全弄不明白他想說什麼。
你心情好不好管我屁事?
陳默摁熄了菸頭。
看的黃文近覺得浪費。
這人抽菸怎麼回事,不是還有十來口嗎?
“最後多嘴一句,這仨是被你們打的?”陳默用下巴挑了挑餘二的方向。
黃文遠笑了,挑釁的去看豪遠三人:
“是他們的臉,硬往我巴掌上湊過來。”
“你們說是不是啊?”
三人無聲低頭。
指節已經被掐的發白。
屈辱不甘,又恨自己冇骨頭。
陳默冇覺得他們不爭氣。
換做曾經的自己,恐怕也相差無多。
“好了,給我咬緊牙關。”
話音方落,探手如閃電!
掌跟打在黃文遠下巴上!
剛剛還有囂張跋扈的寸頭瞬間失去焦距,顱內嗡鳴。
仰麵直挺挺躺倒在床,安然入眠。
用掌不是用拳,陳默覺得已經夠手下留情了。
誰知道這個看起來最囂張的傢夥,是個玻璃下巴,這麼脆弱。
不等他人反應。
陳默抬手一記耳光!
打在一直存在感都很弱的金髮歪果仁,吉爾布臉上。
——啪!
極為響亮。
力道更是不小,打的他歪歪扭扭,氣焰全無。
吉爾布隻覺頭昏腦漲,側耳嗡鳴。
一切都來的太快,以至於黃文近做出反應時,“哼哈二將”已經冇了。
他萬萬冇料到,陳默居然會動手。
起先以為他有脾氣,最多也隻是難啃一點。
“你怎麼敢?!”
黃文近怒急,起身就要動手,大嘴巴子就朝他呼了過來!
啪——
眼冒金星。
“陳!”
話還冇說完,就被陳默摁著腦袋瘋狂撞擊床鋪。
砰砰砰,連撞三下。
就算是軟床,一套下來,也差點被撞出腦震盪。
此時吉爾布緩過氣來,朝著陳默就撲過來。
嘴裡還吐著一串異國方言。
陳默鎖喉勾腿一氣嗬成,同樣是把他摁倒在床上。
“C國的蛆蟲,居然跑A國來撒野了。”
陳默有學過多國語言,剛剛吉爾布說的就是「布諾斯眾合國」的語言。
之所以簡稱為C國,是以國力來衡量。
C不代表是第三名,而是第三世界國家的統稱。
陳默又賞了他一個耳光。
吉爾布蜷著身,捂著臉,不造作了。
陳默也不想再多搭理他。
所謂擒賊先擒王,現在他們的老大就在自己手上。
黃文近咬牙切齒。
他已經使出吃奶氣力,卻怎麼也無法掙脫。
連最低程度的反抗都做不到。
不過沒關係,還有嘴遁。
“快放開老子,賤民!你想死嗎?!”
“稱誰老子呢?”陳默唰地一下,抽出甩棍!
——當!!
甩棍撞擊在鐵護欄上時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看著近在咫尺,橫在自己眼前的甩棍。
黃文近覺得……對方是瘋子嗎?
他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
“喂…喂喂…你來真的?書院…書院有規定,你…你不把書院的規定放在眼裡嗎?”
陳默聽笑了。
“你們都不信這個,我信乾嘛?”
“規矩立下來當然是大家一起玩纔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