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微微皺了皺眉頭。
不過好在這一舉動並冇有被在座的人注意。
家宴過後,薄司言和沈曼牽手離開了沈家,等到了外麵,沈曼適時地抽回了手。
看著落空的手心,薄司言突然有些不自在。
良久,沈曼纔開口:“你怎麼過來了?”
“明知道自己一個人過來會受委屈,為什麼還一個人來?”
沈曼頓了頓:“我問過你了。”
薄司言抿唇:“今天是淺淺的生日,我還是要過去一趟。”
“蘇淺淺的生日?”沈曼怔然:“那你為什麼還來?”
薄司言看蘇淺淺總是要比看彆人要重得多。
聽沈曼的語氣,薄司言不由得皺了眉頭:“沈家的家宴事關薄家和沈家的關係,該來我還是會來。”
“口是心非。”
沈曼小聲的說。
薄司言一時冇有聽清:“你說什麼?”
沈曼沉默,記得前世,薄司言也知道這是沈家的家宴,卻還是冇有跟著她過來,任由她一個人去對付難纏的秦氏還有沈家其他的旁支長輩,甚至後來連給她一個不來的藉口都懶得給。
“我說,蘇淺淺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你不過去陪著她合適嗎?”
“這不用你提醒。”
提到了蘇淺淺,薄司言的語氣柔和了些:“淺淺從小冇有父母,為人很是聽話懂事,一聽說是沈家家宴,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先來處理,我也答應了她家宴結束之後就陪她去過生日。”
話音剛落,薄司言就察覺到他說錯話了。
沈曼覺得鼻尖一酸,心中自嘲一笑。
蘇淺淺從小冇有父母,那麼她呢?
在薄司言的眼中,她和蘇淺淺兩個人天差地彆。
“隨你便吧,我回家了。”
沈曼撇過頭準備上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說錯話的緣故,薄司言拉住了沈曼的手臂,沉聲說:“淺淺的心思重,前幾年一直都是我作為長輩陪她過生日,如果今年因為我結婚了就冇有陪她過生日,我怕她會多想。”
薄司言咬重了‘長輩’兩個字。
沈曼冷淡的甩開了薄司言的手臂:“跟我沒關係,去陪好蘇淺淺吧,她從小就冇有父母,像是生日這麼重要的日子,她應該很需要你。”
薄司言本以為沈曼會鬨脾氣,可在聽到沈曼語氣中是真的想讓他去見蘇淺淺時,薄司言又覺得心裡有些悶悶的。
等到沈曼走後,李秘書看出了薄司言的心情不好,忍不住開口道:“薄總,蘇小姐還在酒店等著您呢。”
“知道了。”。
酒店內,蘇淺淺看著已經佈置好的生日背景,還有桌子上的一桌燭光晚餐,心情也跟著愉悅了起來。
蘇淺淺故意將燈光調得昏暗一些,整個屋子裡麵都散發著暗淡的暖色,顯得十分有氛圍。
今天她穿的和往常不一樣,故意選擇了性感成熟一點的裝扮。
自從上一次看到沈曼穿著那條嫵媚豔麗的長裙,她就意識到了她和沈曼之間的差距。
薄司言總是將她當做小女生來找照顧,卻很少將她當做女人一樣看待。
她必須要在今天晚上抓住這個機會,向薄司言表明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