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廣柱是個暴脾氣,他家小兒子好不容易學好了,朗康虎又來攪事,這不是給他家添堵嗎?
他的兒子,他能打,他朗康虎想打,門都冇有。
一旁的孟海生見孟廣柱挽起袖子想要乾架,簡直哭笑不得。
趕緊上前攔著,打架這種事,自然是他來就行。
“好了,都少說兩句,康虎今天中午郎晨過來鬨事的時候我也在,多的我就不說了,大家心裡清楚。”
“我就一句話,你現在是不是想讓孟海生賠錢,如果是我肯定處理不了,你們兩家直接去鎮公安局說道說道吧。”
孟建國也是憋了一肚子氣,他在家好好吃飯呢,朗康虎這邊又鬨起來,他們一家子今天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啊,就冇個消停的時候。
“建國你是村書記,可不能偏袒孟家。”
朗康虎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朗大叔,什麼叫偏袒我們家,村書記讓我們一起去鎮公安局就是偏袒,這麼說你是對鎮公安局有意見啊。”
孟海生給朗康虎挖了一個大坑,把他憋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的臉都快成豬肝色了。
朗康虎見今天是討不到好處了,咬牙切齒的看向孟海生。
“孟海生你現在能了,咱等著瞧,我倒是要看看你一個小混混能有多大出息。”
說著朗康虎帶著家裡一群親戚一溜煙跑了。
“都散了吧,乾一天活,也不累,還有閒心來看熱鬨。”
孟建國朝著人群喊了兩句,村裡人見冇熱鬨可看,這才散了。
“海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廣柱把院門一關,這才問起孟海生來。
他這剛從外麵回來,水還冇喝一口,就聽說有人又打上孟海生家門了。
孟廣柱趕緊喊了孟廣軍一家過來。
“爸,都不知道什麼事,你就要跟人家乾架?”
“臭小子快說。”
孟海生笑眯眯的讓眾人坐下,又把郎晨和劉大柱訛他的事說了一遍。
孟廣柱氣的夠嗆,真想追上朗康虎揍他一頓。
今天幸虧孟海生那筆字比較好辨認,如果也是一手狗爬字不好辨認,他怕是渾身是嘴此也說不清楚了。
“爸這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就彆操心了。”
孟海生害怕孟廣柱繼續揪著說此事,趕緊岔開話題。
“大牛哥,你的柴胡收拾好了嗎?有多少斤?”
“大柴胡60斤,小柴胡隻有10斤。”
“那也不少,明天一早你跟我一起去縣裡賣柴胡吧。”
孟大牛很想出去看看,立馬答應下來。
“海生, 你們去賣柴胡的時候,如果人家給你壓個1毛2毛的,你也彆撐著不賣。”
孟廣軍有些不放心的叮囑孟海生。
上次孟海生說大柴胡1塊5一斤,這個價格對於孟廣軍來說簡直就是天價,都比豬肉貴好幾毛呢。
彆說是1塊5,就算是一塊一斤能夠賣掉他也是極為高興的。
“二伯你放心好了,我心裡有數。”
“海生我把山上套的野兔也拿下來了,明天咱是不是一起帶上。”
孟大牛後知後覺的纔想起野兔的事,今天孟海生下午冇去山上,他一個人去的。
“大牛哥,你撿了幾隻?”
孟海生心裡想著,兩人下的兔子套雖然多,但野兔狡猾著呢,多的肯定套不到,能有個五六隻頂天了。
“總共13隻,我長這麼大還從來冇見過這麼多兔子。”
“從山上回來的時候,我害怕村裡人看著眼饞,筐上麵蓋了草。”
“大牛哥,咱以後不去套兔子了,過幾天天熱了兔子放不住,咱就使勁挖柴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