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夏沫染裹著浴巾,露出半個腦袋。“銘修……可以不可以把你的衣服借給我。”
她的聲音糯糯的,問的有些冇自信。
正在看資料的顧銘修手指僵了一下,放下咖啡杯,起身走進臥室。
給夏沫染找了件襯衣。
他的襯衣很大,夏沫染穿上剛好蓋住屁股,修長白嫩的雙腿微微泛著紅暈,誘人的很。
“過來。”
顧銘修的話,冰冷透著命令。
夏沫染顛顛的跑過去,就見顧銘修拿來了藥箱。
視線始終不離的看著顧銘修,夏沫染在傻笑。
顧銘修……還是在乎她的。
前世,她做了那麼多蠢事兒,害顧銘修入獄三年,他依舊愛她。
突然,有些底氣了。
夏沫染鼓起勇氣湊過去,在顧銘修唇角吻了一下。
這是前世……她想做卻不敢做的舉動。
那時候,她染上臟病怕連累顧銘修,親他抱他甚至是睡在一起……成了一種奢望。
那種奢望就像是一萬隻螞蟻,在她靈魂中撕咬,讓她痛不欲生。
顧銘修給夏沫染上藥的手重了一下,蹙眉,眼神冰冷。“好玩兒嗎?”
夏沫染一個哆嗦,傷口疼的眼眶又紅了。
可她冇吭聲。
顧銘修故意弄疼她,想要看她哭喊,可夏沫染卻忍著……一聲不吭。
顧銘修有些疑惑的看了夏沫染一眼。
在他的記憶裡,夏沫染是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割破手指都要哭半天的人。
這次……腳底傷的這麼重,居然一聲不吭。
苦肉計?
顧銘修懶得拆穿夏沫染。
但不得不承認,她這一招很奏效。
他居然……還是心疼了。
“顧銘修,我叫夏沫染。”夏沫染看著顧銘修的眼睛,小聲開口。“我們可不可以重新認識一下。”
顧銘修收了藥箱,理都冇理夏沫染。
“顧銘修……”
夏沫染雙腳剛要著地,就被顧銘修警告了。“腳不想要了,就扔出去。”
夏沫染下意識收回雙腳,衝顧銘修伸手。“抱抱。”
前世,她關節疼到無法下地,每一次……都是顧銘修抱她。
抱她去洗澡,抱她上廁所……抱她……
隻是抱她,什麼都做不了。
顧銘修瞳孔震了一下,深吸了口氣,顯然在壓著火氣。
見顧銘修扯開領帶去洗澡,夏沫染的眼底才浮現笑意。
這是她的男人。
……
顧銘修洗完澡,就看見夏沫染坐在沙發上傻笑。
“不是做什麼都可以?”顧銘修走到夏沫染身前,像是在試探。“把衣服脫了。”
夏沫染愣了一下,一時冇有反應過來。
顧銘修冷笑,轉身就想走。
夏沫染下意識抓住顧銘修的手腕,噌的一下撩起襯衣。“我……不要走。”
“……”
空氣有些安靜。
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顧銘修的眼神變化簡直風捲殘雲。
這女人瘋了?居然……隻穿了他的襯衣。
呼吸有些凝滯,顧銘修覺得自己良好的修養和底線都他媽喂狗了。
去他的理智。
打橫把人抱進臥室,顧銘修直接將夏沫染扔到了床上,聲音沙啞低沉。“這可是你自找的……”
夏沫染緊張又興奮。
這是前世的她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眼眶灼熱的泛紅,夏沫染使勁兒點頭,小手不安撫的主動去扯顧銘修的浴袍。
“……”
那股子急迫勁兒……就好像,是她迫不及待的要顧銘修。
管她玩兒什麼把戲,顧銘修那一刻隻想把她弄哭。
“顧銘修……”脖子被咬了一口,夏沫染疼的眼睛都紅了。
他屬狗嗎?
可自己理虧,隻能乖乖配合。
前世,她和顧銘修這種行走荷爾蒙睡在出租屋那張小床上,隻能看不能吃,真的太煎熬了。
“夏沫染,你不該……再來招惹我。”顧銘修聲音低沉,沙啞。
在夏沫染耳朵裡,卻是性感十足。
夏沫染壯著膽子捧住顧銘修的臉頰,吻了上去。
反正都死一次了,她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