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來到秦綰麵前,笑眯眯地說,“少夫人,慕少讓我一定要把舊的床單收走。”
見秦綰不好意思的紅著臉。
陳媽笑得更加開心了,“少夫人,您和慕少新婚恩愛,這是慕家的喜事,大事。慕少肯定想珍藏起來,作為你們恩愛的紀念物。”
“……”
這是秦綰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
她猜想,陳媽一定是不知道慕少程剛跟她過完新婚夜。
甚至是提起褲子,就奔向了他的青梅。
所以,纔敢這樣吹。
駛往機場的路上。
慕少程對開車的左湛吩咐,“把收集的證據交上去,處理好秦錚的事。讓他們見一麵,然後送他出國。”
昨夜,慕少程的手機關機了一夜。
蘇情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
最後,打到左湛的手機上。
但慕少程昨晚就警告了左湛,哪怕是天塌下來,早上七點之前都不許找他。
左湛便一夜忐忑。
等到早上七點過一分,纔去敲響他的房門。
結果還是被送了一個字,“滾!”
“爺,您今晚還回來嗎?”
左湛問得卑微。
蘇情不是在葉城,是在鄰市的雲城拍戲,摔到的腿。
具體的傷勢,他也不清楚。
慕少程淡漠地看他一眼,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隻要辦好秦錚的事就行了。她嫁給我,本就是為了救她哥哥,至於我在哪裡,她不會在意的。”
“……”
左湛默默地點完頭,又想起他家爺可能冇看他。
就又應了一聲,“是。”
左湛送完慕少程到機場後回到南苑灣七號彆墅,秦綰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
他恭敬地喊了一聲,“少夫人。”
秦綰抬起眼皮看他一眼。
又把夾起的菜喂進嘴裡,散漫地問,“吃早餐了嗎,要不要一起吃?”
左湛當即被嚇得連忙往後退了三步。
聲音都結巴了,“少夫人,爺說,讓我送您去蘇家和您的公寓,把所有的行李都搬過來。然後,明天跟秦少見一麵後。爺會安排秦少出國,三年後再回來。”
秦綰放下了手中筷子,黑白分明的眸定定看著左湛,“我,要明天才能見到我哥,今天不行嗎?”
搬行李不是問題。
她人都被慕少程睡了,彆說行李。
就是把公寓的存款全給慕少程,都不是事兒。
她隻要確定哥哥好好的。
出國幾年才能回來,她也認了。
“少夫人,今天不行,慕少讓我陪你搬完了行李,再去辦秦少的事。”
“那走吧,去搬行李。”
秦綰翻了個白眼。
起身就走。
慕少程那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小人。
“好的,少夫人。”
左湛在心裡默默敬佩他家爺。
車子上路,秦綰讓左湛先去蘇家。
蘇家,是秦綰的母親秦淑梅重組的家庭。
她五歲的時候,父母離婚,哥哥留在秦家。
她被判給秦淑梅。
毫無人權的被帶到蘇家。
真正在蘇家住的時間不多。
上學時她住校,十八歲後,她自己買了公寓搬出去。
半月前,她受傷從醫院醒來後。
秦淑梅抹著眼淚,非要接她回蘇家養傷。
秦綰心裡清楚,秦淑梅的眼淚並非是對她的心疼。
而是輿論之下,她要扮演一個好母親的角色。
也讓蘇家從中受益。
上午十點。
黑色賓利在蘇家彆墅外停下。
秦綰剛下車,就見秦淑梅從彆墅匆匆出來。
看見她,秦淑梅的腳步頓了一下。
然後幾步來到她麵前,打量了兩眼,問,“綰綰,慕少怎麼說,你哥什麼時候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