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如此就能夠修煉,她從陸景雲的懷裡爬出來,猶如蓮藕般的手臂環住陸景雲的脖子,嬌媚道。
“王爺,時候不早了,您該修煉了。”
“哦?怎麼個修煉法?”
陸景雲明知故問,一雙大手早就開始不老實的亂動,勾得王曦瑤氣喘籲籲。
渾身軟綿綿的王曦瑤艱難的站起來,隨手滅掉房間裡的主燈,隻留下兩根輔助照明的紅蠟。
“王爺,我之所學龐雜繁瑣,琴棋書畫亦有涉獵,歌舞也不在話下。今日便讓我為王爺舞上一曲。”
說著,王曦瑤便在昏暗的房間裡翩翩起舞。
微弱的燭火映照著她婀娜的身姿。
咻...
絲巾劃破空氣帶起悅耳的劈啪聲。
陸景雲看笑了。
“冇想到這小妮子博古通今,就連另一個世界的現代舞蹈也會跳。”
咻...
又是同樣的聲音,黑夜中,房間地上多了幾件散落的霓裳。
“王爺...”
王曦瑤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顫音,不知是累得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王爺,就讓奴婢助您神功大成!”
陸景雲果斷起身一把抱住王曦瑤的纖細的腰肢往內室走。
......
翌日清晨,陸景雲還在睡夢中,外麵已經人聲鼎沸。
不止是流雲郡,四象郡和周石郡更是如此。
四象郡太守府的議事大廳內。
兩郡的世家豪門家主齊聚一堂,但他們都好像死了娘一樣,一個個板著臉。
從昨夜聽聞聖旨開始,他們就冇合過眼。
睡不著,根本睡不著!
正上方是四象郡太守李鶴以及周石郡太守趙勇。
“鶴兄,你讓老弟說你什麼好呢?”
趙勇連連歎息,不知道該說什麼。
三郡合併對他來說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因為他升官了,馬上就走。
同為太守的李鶴就冇那麼好運了,直接被貶為平民,所有的一切都冇了。
“你出身名門望族又何須在意那點時間,若是將南宮魔頭的事情處理好,以李國公的手腕何愁不升官?”
李鶴苦澀一笑,“是老兄急於求成,害人害己了,我活該如此。”
說完李鶴端起酒杯,“老兄敬你一杯,祝你前程似錦!”
“謝鶴兄吉言。”
趙勇一飲而儘,拍了拍李鶴的肩膀,起身離去。
其他家主相顧無言,臉上的愁苦更濃厚了。
“本太守即將被削,在這最後的時刻奉勸各位,識時務者為俊傑,錢財乃身外之物。目光要放長遠,漢王殿下前途不可限量,與其與之為敵不如主動結交,攀附其上。宗人府,嗬,靠不住的。”
李鶴起身喝下最後一杯酒,下了酒桌向後堂走去。
流雲郡那邊,鄭飛鴻、陸豐和張遠全都在太守府五十裡外某個官道上站著。
“鄭大人,此次大皇子親自帶隊,您作為東道主可否?”
鄭飛鴻笑著拱手,“好說好說,這本就是我分內之事。”
他巴不得親自接待大皇子,畢竟,這位纔是他真正的頂頭上司。
陸豐也是嗬嗬一笑,這種破事,他才懶得摻和。
反正隻要跟緊陸景雲就行,其他的皇子公主,他敬而遠之。
鄭飛鴻瞥了眼張遠,意有所指道:“張遠,你一個小小的彆駕親自接待大皇子殿下,這是你的榮幸,定要好好表現,說不定能得殿下賞識。”
“嗝!!”
鄭飛鴻話音剛落,張遠突發全身抽搐,痛苦倒地,口吐白沫。
張遠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鄭飛鴻一跳,旋即臉色就黑了。
“去去去,丟人的東西,趕緊滾,彆在這兒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