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蹭一邊哭訴,“傅硯辭,我可能嫁不出去了,以後我老公給我戴戒指時,會不會被我的無名指嚇到。”
順便逼著傅硯辭發誓,“你說,以後我嫁不出去,你就娶我。”
得到承諾後,溫大小姐還是要死要活的,很在意她無名指上的疤痕。
傅硯辭便替她點燃一根菸,低聲哄道:“給我無名指上也燙一個,我陪你一起。”
當時溫以蓁猶豫了片刻,一抬頭便看到男人白色襯衫裡麵若隱若現的鎖骨,握著香菸的指尖不受控製的點上去。
星星火光落在薄薄的皮膚上,傅硯辭竟不覺得疼,所有感官都被溫以蓁甜軟細糯的嘴唇勾住。
第一次接吻,是溫以蓁主動。
似乎有些不甘心,傅硯辭一邊推開房間大門,一邊冷冷問道:“真不記得了?”
溫以蓁沉默片刻,很認真點了點頭,“真不記得了。”
難道是她人生中重大的轉折點?!
她該不會把傅硯辭揍了一頓了吧,要不然狗男人也不會記到現在。
傅硯辭未作聲,將女人穩穩放下後,嗓音又恢複清冷,“可以開始了。”
房間內開了燈。
溫以蓁眼眸微眯,這纔看清了房間的佈局。
又是一間書房,依舊是極簡單的裝修風格,唯獨窗前放置的一架鋼琴矚目。
端莊正式。
溫以蓁看了一眼鋼琴,又看了一眼姿態閒散的傅硯辭,“開始什麼?”
傅硯辭整理著被溫以蓁拽皺的衣領,依舊理智又待著些許斯文敗類的模樣,“表演才藝。”
溫以蓁終於反應過來,目光從鋼琴上移開,看向傅硯辭的眼神有些無助,“???”
她都快把他上衣脫了,狗男人居然還真看她的才藝?
從收到傅太太訊息的時候,傅硯辭就開始琢磨“表演才藝”四個字。
他不認為溫以蓁有興趣跟他玩一些難以啟齒的“才藝play”。
所以表演才藝四個字就是正常的才藝表演,當他回家看到客廳裡擺放的鋼琴時,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傅硯辭拿著遙控器,將鋼琴頂上的燈光調到最亮,目光又落在傅太太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看著女人短時間內變換了無數表情,傅硯辭難得懷疑自己,“我猜錯了?所以你是想在床上表演才藝?”
傅硯辭薄唇微微上揚,饒有興趣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長指重新解開了衣領處的兩顆鈕釦。
溫以蓁覺得他這個眼神很危險,打斷了他解衣的動作,“你冇猜錯,我的才藝確實是彈鋼琴。”
現在還能看到她彈鋼琴的,恐怕隻有傅硯辭一個人了。
傅硯辭氣定神閒地看著她冇應聲,隻是微微側身,讓出了一條路。
溫以蓁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到鋼琴前,指尖輕按了兩下。
音色與樓下那一台略微不同,很明顯這台鋼琴貴了不止一倍。
看樣子是定製的,而且還很多年前就定製完成了。
溫以蓁輕撫過長裙,端莊坐在真皮凳子上,眼眸輕閉,一瞬間指尖溢位各種音符。
依舊是她那首第一次上台表演的曲目《夢中的婚禮》——基於愛情的婚姻。
她當時問過老師,“如果婚姻冇有愛情呢?”
老師被她逗笑,“既然冇有愛情,為什麼要與他結婚呢?。”
“婚禮是要給自己喜歡的人的。”
所以,她與傅硯辭之間冇有舉行婚禮。
熾亮的燈光下,溫以蓁骨相極美,烏髮如漆披散在肩上,美目流盼,指尖流轉間是一種說不出的風韻。